吗?”
看手相吗?
但他是个瞎子,要如何去看呢?
柏诗听话地将手搭到他的掌心里,他握住她,另一只手也挪过来,四指并拢探进她的手心,用指腹摸索着上面的经络,这世界成年人的手总比柏诗的要大的多,别空山几下就摸到了头,指尖抵在柏诗的腕横纹上,皱了眉:“你确定没报错生辰?”
他弄得她有点痒,柏诗蜷了蜷手,肯定地说:“没有,我为什么要跟你撒谎呢?”
初次触碰他的皮肤会感到像雪花那样的凉意,捂久了又会变热,两个人接触的掌心悄悄多了些湿漉漉的触感,柏诗不知道这是否是谁的汗液,又或许是他先前沾湿手指后没擦干带过来的清水。
他在得到她的回答后又重新将她的手摸了一遍,这次比之前更细致,连凸起的关节处都要反复摩擦,包括并未打开的虎口,他用拇指一点一点将它碾开,轻轻揪了揪上面的软肉。
他不像是在‘看’手相,反倒像摆弄新得到的玩具似得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