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好无趣的样子,顿时又哑了火。
这个也是个不中用的。
他想了想,硬着头皮说道,“时间紧迫,从今日算起,三日之后,不管什么结果,都立即返回长安。”
何廷史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周昭的本事有目共睹,老夫便不多嘴。景邑的事情,周昭你恐是不知,我便多言几句。景邑查案功夫亦是十分了得,不过他查的许多案子,并未造册。”
周昭立即看向了景邑,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开口说道,“何廷史过奖了,我就是跟在廷尉大人身边,白捡了一些功劳。”
他说话谦逊,周昭并不信他当真是靠着李淮山上位。
何廷史这是在提点他,景邑怕是办的都是宫中或者是不方便公之于众的案子,所以李淮山才说他们二人不相伯仲。
那老头儿能坐到了廷尉的位置,绝不是信口开河,给言官留下把柄之人。
景邑应该是有功劳在身,且有真才实学的。
周昭想着,冲着何廷史点头表示感谢,然后一行人用了饭,便自动分成了两拨儿。
景邑一行人出了门,而周昭却是没有着急,同刘晃先行回到了房中,陶上山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像个幽灵一般站在角落,而陈季元则像是他身边跳跃的鬼火,他明明没有开口,学着陶上山做死人,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十分雀跃,欲言又止。
有的人,不说话,都吵死人了。
周昭心想着,关上了房门。
她将那三枚辟邪珠拿出来,递给了刘晃,“阿晃且看看,是否是驱虫药。”
刘晃的斗笠瞬间明白了周昭的意思,他打开了自己的箱笼,拿出了一个小碟子,然后用挂刀从那下品的辟邪珠上刮了一点粉末下来,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
然后又如法炮制,将三枚辟邪珠都刮了个遍,然后点了点头。
“没错,的确是有草药的味道,与天玑堂齐堂主的手法有相似之处,应该同源。”
果然如此,周昭心道。
“看来我猜得没有错。你可还记得齐堂主死的时候,身体就炸开成了血雾,他那是被蛊虫反噬,整个人成了虫人。
血雾之中有细虫蠕动,可即便如此,地面上也会落有血肉残留。
好生生的一个人,再怎么炸,也不可能连带着骨头衣物一瞬间变成血雾,并且消失得一干二净。这不合常理。
而齐堂主驱使的蛊虫,还有一种像是绿色云雾一般。二者之间有类似之处,这所谓的血雾,很有可能是红色的细小的虫子,手段同齐堂主的如出一辙。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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