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糖纸,有区别就是前一种,没区别便是后一种。如果是前一种,吴越很可能就是凶手的同伙。”
沈惟慕将三颗糖的糖纸依次摆放在桌上,对比是否有区别。细看一番之后,他和康安云都没发现区别。
“看来是随机杀人。”康安云道。
沈惟慕还是觉得有点不对,“那为何死的这俩人身上,偏巧都带着同样绣纹的钱袋。”
“是啊,从这一点来看,凶手像是有目的杀曹民和魏琪。”
沈惟慕“啧”了一声,喊人停车。
康安云连忙将摆在檀木桌上的三张糖纸证物收好。瞧公子这模样,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怎么了公子?”康安云十分戒备地询问。
“你闻到没有?”
康安云紧握着刀柄,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他探头往马车四周看了一圈后,才吸了一口气,没闻到迷烟或毒烟的味儿。
“没有。”
康安云刚想说他们在移动的马车上,应该不至于被人下迷烟或毒烟,就听沈惟慕兴奋开口了。
“煎羊肠的味道!还有韭花酱!煎好的羊肠油滋滋,焦黄焦黄的,蘸着韭花酱最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