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因为她即将轻描淡写地夺取两个人的性命，虽然他们是无恶不作的盗贼，c.c却是没有制裁他们的资格的。

把侠客拖拽到飞坦的面前，“我没有耐心了，做出选择吧，飞坦。答应我的要求，或者看着我砍下这个人的脑袋。”冰凉的利刃贴上侠客的脖颈，即使浑身无力的他在此时还是僵硬了一下。

在魔界与人界的通道口，漆黑的湖面倒映出洞穴内的模样，忽然湖面的镜像被波浪破坏，湖里露出两个男人的半个身子。检查了一下四下无人也并无埋伏之后，他们上了岸。

双手手臂已恢复如初，灵活自如，夏尔刻印着契约的左臂抬起放置身前，闭上眼睛细细感应契约者的下落，几秒之后毫无所获地放下手臂。

“果然不出所料，魔女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该庆幸还是失落呢，夏尔庆幸的是她已经脱困，失落的自然是自己再一次被抛下了。

恶魔的契约能够使他随时找到主人，但如果相隔了两个世界，没有空间之力的夏尔也无法主动去往c.c的身边。

“既然她已经从那群人类手上脱困，那么我们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夏尔说完转身欲走，塞巴斯蒂安突然嗤笑一声，“夏尔，你还不知道她的心愿是什么吧。”

听到塞巴斯蒂安提及魔女的心愿，夏尔的脚步一顿，收回张开的翅膀，“你为什么认为我不知道？c.c愿意与我缔结契约当然把她的心愿告知我了。”

“说谎，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心愿，否则你就不会对她的命令说一不二。”

“什么意思？”

“c.c她——想死。”

夏尔湛蓝的双眸随着对这句话的理解而缓缓地放大，一直以来想知道的魔女的心愿，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令人意外的答案，“你……”

“骗你我没有任何好处，你也可以去向她求证。你知道她是不老不死之身，一般的方式无法杀死她，能够杀死她的就是她的那些契约者。”

夏尔想起魔女曾经对即将缔结契约的人说过的话，把力量借给他们的同时他们必须完成她的心愿，那个心愿竟然是死亡吗？

c.c一直避开不谈这个话题，就是因为不想让爱慕她的夏尔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一个可利用的棋子就很可能转变为绊脚石。

“原来如此。”双手紧紧捏成拳头，指甲刺入手心里，夏尔的胸中一股气息如同翻江倒海一样起伏着。不知道是因为被欺骗被利用的愤怒，还是因为知道这个秘密的震惊，或许还有不敢相信和不愿接受的情绪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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