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想见的人没回来,回来的只有这些。」
她看向申羽澜手中的明信片,又伸手搓了搓颈间的吊坠,撕心的痛楚让她咬紧了下唇,不让悲伤呜鸣从喉间溢出。
「我真的好后悔,为什么她邀请我这么多次,我却从来没跟她出来旅行过,直到现在才在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翻涌而出的内疚让鐘沐言低吼出声,撕心的悔恨扯着伤口再次渗出血来,她反覆用那些痛楚折磨自己,好似这样才能惩罚自己所留下的缺憾。
突然,她感觉自己被人紧紧的抱住。
太阳落山后气温骤降,身体开始感到有些微凉,可申羽澜紧靠上来的体温,却适时的驱除了那股寒意。
鐘沐言嗅到了环在颈前手臂,跟自己身上一样有着那股草腥味,又感觉到倚在自己后颈的人微微在颤抖,似乎是在啜泣。
鐘沐言有些好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很难过,所以我也…很难过。」申羽澜哽咽得挤出字句,断断续续的吸着鼻子,「就算你…再坚强,只要失去了重要的人,心…还是会被摧毁的。」
心口突似是被一双温暖的手给包覆,触动的感觉有些陌生,却是温柔得让人难以抗拒。
鐘沐言一直以为,悲伤是只属于一个人的事,可此刻的申羽澜好像跟自己靠得很近,却又不只是肢体上的接近,两人似乎共享着同样的情绪,在这一瞬,她们就是全世界最贴近彼此的人。
缓缓闭上眼睛,鐘沐言将脸缩进对方的臂弯里,「不是重要的人。」
「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和煦的晚风掠过垂在肩头的发丝,却没带走凝滞在心头的哀伤,如同每个难眠的夜晚,鐘沐言沉沉的吐着气,让时间缓解胸口难耐的闷痛。
可今天她并不是一个人,经过须臾的沉默,她听见搂住自己的人用着浓浓的鼻音,在颈后小声的埋怨道:「小言真的很小气,知道人家的意思还故意反驳我。」
这无理头的抱怨来得突然,鐘沐言一时间无奈得有些想笑,有这个人在身边,那些难受的情绪似乎没有过去那般折磨了。
她忽然意识到,申羽澜其实是在用自己的方式陪伴自己,她不是要你别想太多,也没有一句不要难过,而是试着贴近你的心情,与你同样浸泡在悲伤里,陪你一起伤心,再悄悄的,领着你走出情绪。
她真的是个非常特别的人。
「这样说来,你第一次旅行运气很不错阿。」
湿热的气息打在博颈,鐘沐言下意识缩了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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