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光擦得雪亮,即使多年过去,在细心的保养下,依然崭新如初。
说实话,鐘沐言很讨厌菸,毕竟伤身味道也不好闻,可蓝湘璇那洒脱不羈的性子没多少人管得了,她也不想去控制对方的喜好,而且就算很不愿意承认,她是真的很喜欢看蓝湘璇抽菸的样子。
将唇覆上菸嘴时,蓝湘璇总会陶醉般的闭上双眼,似是这吞云吐雾间就能让她置于仙境,睁眼时目中的迷离带着万种风情,徐徐吐出繚绕的烟雾,让看着的人不由得也沉浸在这如梦似幻的画面中。
蓝湘璇这个什么都大而化之的人,却在抽菸上特别龟毛,因为她只会抽自己捲的菸。
每次看她修长的手指辗着菸草,动作缓而细緻,轻柔的压着纸缘捲起至尾端时,再微微探出粉色的舌尖滑过纸缘,将其包实,这经常重复的动作,却每次都让鐘沐言看得目不转睛。
如今这备受珍视的打火机失去了它的主人,鐘沐言指腹轻抚过冰冷的金属表面,眼泪不受控的自眼角滑落,她哭得非常安静,彷彿连风声都能掩盖住这撕心的哀痛。
掌中的火心亮了,又熄了,清脆的鏗响伴着无星星的夜空持续了一宿,直到泪水已乾,旭日东昇,火苗依旧再度燃起,却不能再为钟爱的那个人,点上一支菸。
除了打火机还有一些衣物,箱子里还有着这只吊坠,它是连同一张明信片收在了夹链袋之中。
这是蓝湘璇的习惯,长期旅外最怕的就是下雨,所以重要的东西一定会好好的密封起来。
鐘沐言将吊坠日夜掛在颈上,就像是醒鐘般不断在的提醒自己,蓝湘璇已经不在了,只有一人独活,又怎能一人独乐?
琉璃的缀饰系在颈上,是思念,也是桎梏,每一次悸动的心跳都在撕扯着捆在心房的枷锁,让鐘沐言几乎在愧疚中灭顶,转瞬之间,炙热的情愫就被自己毫不留情地捻熄了。
走回舞厅时,不知为何吧台前挤满了人潮,鐘沐言艰难的穿过人墙,却被迫止步于几米外,在一群异国人中她没有太多身高的优势,听着周围越来越兴奋的高声呼喊,只能努力探头看清前方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人潮的缝隙间有四个身影明显比其他人高出许多,其中两位穿着酒保的背心站得最高,直接立于吧台桌子上,她们手脚迅速且俐落,接过助手递上一瓶瓶不同的基酒倒入盎司杯,而剩下两位坐上了架高金属椅,向后仰头,张着嘴接下了持续倒入的酒。
其中一位不是别人,正是申羽澜。
「hopingyourgirlfriendknowswhat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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