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心虚的他们吓得顾不了这么多,只能拔腿就跑。
「血…好多血!」
见歹徒离开,申羽澜赶紧回头检视掌下的伤口,只一瞬就彻底将掌心染得通红,她这辈子还未曾见过这么多血,吓得手都在发抖。
她赶紧将手按了回去,眼睛离不开那刺目的红,像说给自己听般喃喃的唸道:「已经没事了,伤口我按住了,我们先…呜!」
腹部被紧紧的抱住,这一使力让鲜血从指缝间渗出,看得申羽澜更加慌张,她以为对方在害怕,连忙用空着的手轻拍了鐘沐言的背安抚道:「沐言你别怕阿,他们已经走了,现在我们得先把血止…」
「阿羽…」
埋在颈间的人沙哑的唤了她的小名,这才让申羽澜停下来,即使看不见表情,声音里的脆弱却让她的心一阵抽痛。
她也抱了怀中的人,柔声应道:「我在。」
在情感上,鐘沐言的感觉总是很迟钝,她习惯理性的看待与处理事情,以至于此刻见到了申羽澜,她才明白自己为何留下。
因为想见她。
想听这聒噪的人在漫长的步行中生动活泼的故事,想看她因好奇而挖掘出惊喜的表情,想依赖着她自信的社交带来的安全感,想感受有意无意的触碰渡来的热度。
不知何时开始,她早已深陷这温柔的陷阱,无法自拔。
「对不起。」
説出口的瞬间鐘沐言一阵鼻酸,她为自己伤害申羽澜的话语感到抱歉,也为贪恋这份温暖的自己愧疚,可她却放不开紧抱的双手,生怕一松开又会失去前进的勇气。
这声道歉勾起了当时的记忆,即使是情绪处理能力极好的申羽澜,想起那些伤人的字句依然有些闷痛,可看着此刻的鐘沐言,她知道这人并不是真心想伤害自己。
「没事,都过去了。」申羽澜轻抚着对方的头发,柔声说道:「其他的晚点再说,我们先处理伤口好不好?」
等了许久,鐘沐言才缓缓松手,而这次翻开手掌时血的确有稍微止住,也能明确的看到伤口的状态。
「嘶~」
那接近三公分的伤口溢着鲜红,割裂的皮肤外翻着,看着实在怵目惊心,申羽澜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想都没想就紧张的问道:「这是割到动脉了吗?」
「是的话我已经死了。」鐘沐言平淡着陈述着事实,拉着肩带想要卸下背包。
这大幅度的动作把申羽澜吓坏了,连忙伸手拉起后面的提绳,「欸你别乱动!我来我来!」
申羽澜顺便把自己的背包也卸了,蹲在地上翻找记忆中那个医疗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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