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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绘浑身僵硬,几乎同手同脚,他说,“你需要搞清楚一个概念,如果我想绑架你,你现在应该和那些人一样,像一具尸体躺在地上。你现在完整地走在我身边,如何能说是绑架呢?”
真绘勉强道:“那么,是您对我仁慈了。”
置身繁华街道,不断有目光扫视过来,一个疑似僧人的男人搂着身穿制服的女学生,这种组合非常新鲜,令人浮想联翩。
有男性路人的目光暧昧扫视他们,真绘的头埋的更低,努力降低存在感。恐怕在他们眼中,比起绑架,这更像一场桃色交易。
因为清楚不可能向路人求救。
男人的声音贴着耳朵滑过,她分外紧张。
“当然。”他说,“最近几年,我很少——几乎是没有,会对陌生人这么仁慈。”
“因为我是咒术师?”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他抓着她肩膀,摩挲凸起的肩胛骨,怀疑只要他一用力,就会捏碎她的骨头。真绘将“还有什么原因”这句话吞进喉咙。
“啊,忘了说。”他像想起什么,“敝姓夏油。”
夏油。
不常见的姓。
他注意到她的反应:“听过?”
伊藤真绘搜索记忆,某个灵光一现的瞬间倏忽滑走,再想捕捉,无处可寻。于是她摇头。
“这样啊。”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意味。过了会,他自言自语,“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他们脱离人群,离开繁华市区。街道逐渐空旷,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而他们没有再对话,气氛诡异又紧张。就像施加压力。
真绘脚步迟钝,膝盖发软,不仅是因受到惊讶,还有迟迟没有进食,大脑和胃部一起抽搐。
他要去哪里。
他要把她带去哪里。
不杀她,留下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等等。
刚刚这个姓夏油的男人,似乎是看见了五条老师的来电,因此出尔反尔。
和五条老师有关?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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