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又想起他先前说的第一句话,摇头,“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
她闭上眼睛,不自觉咬上嘴唇,像是要压抑那股痛苦到极点的情绪,那句不难受还是没能违心说出来,她不是淡漠,只是深知哭泣无用,悲痛无用,情绪消极无用,这样的思考让她心里更加麻木,就连待人都不能够更温和。
楚弋握着她细软的手指捏了捏,忽的坐直了身体,还是明显昏昏沉沉的样子却佯装正经的模样看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爸爸呢?”
江芜面上无波无澜,说:“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
江父离开的时候她年纪尚小,那些没来得及刻在记忆里的情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淡,所以江芜在谈起父亲这件事来,没什么情感,也没太多话可说。
只记得从第二年开始,总有亲戚上门给妈妈说媒,那会儿追妈妈的人不少,即使身边有一个江芜,也不妨碍那些个男的踏破她家门槛。
妈妈没几个月就厌倦得不行,也疲于去一个个应对,毅然决然地卖了房子,带着江芜来到榕城,好在这里有一套父母留给她的房子。
“你快躺下吧。”她催促着,楚弋又黏上来靠她,“我刚睡醒,确实不想躺了,你陪我坐坐。”
许是生病带给人脆弱感,而她向来对病人又极具包容,所以没拒绝,呆坐了好一会儿,直到窗外逶迤的云第二次散去,江芜才开口,“所以你爷爷离开后,你一直是一个人住?”
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但光鲜亮丽或许只是金玉其外。
“是。”
“除了我爷爷,家里没人管我的。”
这倒是江芜第一次听楚弋说起家里的事,低头想去看他,鼻尖蓦然吸入清甜馥郁的果香气息,脸就埋进他毛茸茸的脑袋里,然后听见楚弋的笑声,一气就把人给推开,没一秒就又黏上来。
他人高马大一个趴在江芜身上,像只大型犬在她身上蹭,而后声音极轻的说:“江芜,我一直在你身边。”
说完才沉沉闭上眼睛,只是睡得不算踏实,记忆又带他回到过去。
父母离婚那年,他们为了楚弋在争,不过不是为了抚养权,是不抚养权,楚弋被晾在一边静静听着,大人一点也不避讳,不怕他心里会落下阴影,不管他是否伤心难过,就吵着争着踢皮球一样把他推出去。
楚弋觉得挺无聊,听不下去,自己跑出了家,那会儿还是个不认路的小孩,没几步就在诺大的别墅区迷了路,被好心人送到警局,待了一夜,是爷爷来接他回家。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场争夺到底是谁赢了,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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