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米野那,问:“你觉得要怎样让李遮匐听可汗号令?”
“李遮匐非常贪财,碎叶城每年能收很多商税,如果可汗要支使他,可以与他约定,他在碎叶城期间,商税一半归他所有,他一定听令。”
这想法倒是与苏禄非常接近,他点头又问:“如果换作你,会怎么对付裴行俭?”
“我主动去打龟兹或者庭州。”
这回答真是语出惊人,令苏禄愕然之后,不禁失笑。
“你觉得裴行俭有没有可能像当年苏定方一样,一直打到距离可汗只有十多里的地方,才被我们发现?”
“这倒不可能。我们在西域各地都有眼睛和耳朵,而且,就算雪山下王死了,他的暗探也依旧眼观四方。”
这番话语在苏禄心头一刺,他猛然想起什么,借故离开米野那,命人去找康窣利。
康窣利听苏禄问起米野那身边的女奴为何不在了,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不问我那个泼妇嫂子,倒要问我?
他只得讲了双河盗信之事,承认女奴是自己杀的。
苏禄十分疑惑,禀告可汗,并:“我再三叮嘱那女奴,唯一任务是暗中严密监视米野那,不要做别的任何引人怀疑的事,她为何去偷默啜给康窣利的密信,还为此送了性命?难道信是米野那要偷的吗?”
阿史那都支:“拆信之时,火漆完好,如果是米野那想要偷看,怎么可能不打开?”
“那是不是米野那发现身边有眼线,想要除掉她,故意演了这一出?”
苏禄为了这么一点旁支末节的事揪住米野那不放,可汗觉得有些奇怪。
米野那肩负重要任务,必须彻底弄清她的立场。为了将事情搞清楚,苏禄问起米野那在西州的行踪。康窣利了裴行俭将自己和米野那下狱的事,还了米野那在马球比赛时用银饰袭击裴行俭的事,认为并无可疑。
“她为何被裴行俭抓进地牢?”
“她想要与西州都督府一位官员密会,探听消息,可事情不成,还被裴行俭知道了。”
苏禄:“这颇为蹊跷,还是叫她来问问吧。”
于是,米野那又回到牙帐郑她听出怀疑之意,不禁大怒:“妾身被关进死牢,险些就不能活着回来了,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竟然进谗言害我?”
“夫人被裴行俭押进死牢,是由谁告发的?”
“可敦赏赐我一个女奴,我时时带在身边。谁想这女奴是个贼子,先偷告唐官令我被抓,又盗窃密信被我叔子逮住!她到底是哪个部落的人,替谁做事的?”
可敦只好:“我隐隐记得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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