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骆宾王一思忖,决定以退为进,:“我不懂这袈裟是什么意思,只是代为传递而已,你明白它含义吗?”
“当然。”
“那东西已经带到,我就先走了。”
“且慢,且慢。”石阿鼠果然拉住他,略显困惑地问:“只有最紧要的消息,才会用袈裟传递,‘雪山下王’没有别的话了?”
“这就是最紧要的事。”
原来,普通讯息都只用切口和暗语互相联系。最不能被旁让知的消息,或者最危险、最不方便传递的消息,才会用到袈裟。石阿鼠本以为鸠罗耶识死前一定了极为紧要的话,谁知袈裟上写的消息,看起来挺普通。难道,这个消息真的很重要吗?
石阿鼠想了想,:“我们只有一张能到龟兹的文牒,被寺主带走了,因此这袈裟上的消息,根本无法传递到西边。”
骆宾王假装思索了一会儿,:“我与铁门关的一位将军十分熟悉,有些交情,可以替你弄到一张在龟兹行走的文牒,只是……你被通缉了,拿到文牒也是无用。”
石阿鼠觉得骆宾王话颇有文人酸腐气,不由露出一抹笑,:“不必我去。我们这里正巧有一个汉僧,可以传递消息。”
此时,石阿鼠想法转了一几转:寺主已经赶着去告知可汗“裴行俭离开西域”,可是唐人封锁、追查这般厉害,寺主未必能顺利将消息传到。如果能再派禄钦陵的使者也去凌山勃达岭的顿多城,那他可以将几个消息一起传递给可汗。即便此人被抓了或者死了,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于是,他主动将禄钦陵的使者叫了出来。“此人虽到铁门关,却难以进入龟兹,你帮他改一改文牒,让他能在龟兹畅行无阻。”
近日西域有战乱,很多原本有效的文牒也暂停使用了。
骆宾王见这使者是个汉僧,一副呆滞憔悴的样子,不由问:“这人能靠得住吗?”
石阿鼠点头。
“我今晚便要去陪将军喝酒,且试一试吧。如果讨要不到,你也别怪罪。”
“施主不如同汉僧一起出发?”
骆宾王故意犹豫片刻,然后作色:“这却不行,我别有要事在身。”
石阿鼠点头:“好吧。”
骆宾王见事情已经结束,担心自己再下去会露出破绽,便告辞离去。石阿鼠亲自送他出来,走到灰白墙壁前。这时,他看了一眼骆宾王写的字,犹如被钉住了一般,表情突然变得非常怪异。他盯了好一会儿,似乎受到巨大震动。
照理,这两句话方才老僧已经告诉过他,他不该觉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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