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直接抓人,可是裴行俭告诉他们:“这些奸细最懂得深藏不露,即便发现破绽,也肯定会虚与委蛇。必须让那人逃出去,且真的按你的做,这样才能证明,他们相信了你的辞。”
如果一切顺利,一个半时辰之后就能见分晓。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侦察、巡逻的游奕骑兵来报,并没有在官道上看见那汉僧。
骆宾王诧异:“我亲眼看着他上路的。难道是改换了装扮?”
寺庙不远处也有两个打扮成乞丐的士兵,其中一个来报告:“的确有一人一马离开,其余的僧人都还在庙里。”
裴行俭也有些惊讶:“那人明明有文牒,为何没走官道?”
“也许有了文牒,还是胆,不敢走官道?”
“不对。”裴行俭摇头,“铁门关不比别处,不走官道,道路十分难行,这其中一定有诈。”
他开始怀疑,敌人只是假装信任了骆宾王,借机逃向隐蔽之处。而骆宾王觉得自己并未露出任何破绽,还需要再等等,看对方是否自投罗网。“他往外面跑出十五里,真到了驿站去换马,就会被抓。”
“不对!现在就向各处游奕下令,立刻把人追回来!”
骆宾王和浮迦潘都大吃一惊。
裴行俭下令起烟为号,将寺庙里的人和逃逸者全都抓来。原来,在铁门关方圆五十里内设置的行烽、马铺,犹如罗地网,可以轻易捉拿四面行人。裴行俭唯恐奸细跑去了隐蔽的地方,逃得更远,再要抓人,就很不方便了。
他缓缓地以手抚额,十分笃定地:“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如果不上官道,偷偷逃走,就没必要等那张文牒。
裴行俭又对着袈裟看了一会儿,他已经反复琢磨了一整,越看越觉得浮迦拍拆解是合情合理的。可是眼下,敌人根本没上当受骗,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呢?
骆宾王想:难道是我错了什么话,被看破了?
他又将寺内发生的事详细讲了一遍,唯恐有所遗漏。正着,他突然想起,石阿鼠对着灰白石壁、显得神情异样的事,便专门提了出来。
这一次,裴行俭尚未发现什么,浮迦潘猛然一拍脑袋,大叫:“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裴行俭诧异地看着浮迦潘,只见他扯住骆宾王袖子:“快你是如何写字的?”
骆宾王更诧异了:“还能怎么写?”
他随手拿了一支笔,比划了一下,行云流水般竖着写下来,再移向左边,继续写起来。
骆宾王写完,见裴行俭目不转睛看着,也面露惊愕,不由问:“难道真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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