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赤忱而炙热,也可能是长芸看见萧月的时候得到了几分坚定。
她脚步一顿,终是回头看洛晟,回复他的恳求:
“可是,我是父皇的女儿,是芸神万千子民的国君。若是有困难,我便会第一个前去顶着,不顾万难,不论代价。又怎能顾及自己的安危?”
长芸说罢,便忍下心带着萧月离开了。
只剩军帐的帘子轻晃,洛晟再也看不见她。
他顿觉呼吸都变得艰难,似被夺走了新鲜的氧气,置身于一片荒芜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灰白。
他将手抚上自己的胸膛,这里,似乎有她的余温。余温只有一点,却残忍地盖过了他的所有。
阿元。你有你的家、你的国。
但我,只有你啊。
…
…
长芸将紧握的拳头藏在衣袖下,一边走向军械置放营,一边冷静地问向身侧的萧月:“什么要紧事?”
“玉妃传来消息,说钦王愿意听他的意见,不与冯冼合流,只不过,要答应他一个条件。”萧月板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