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邙山邪乎,但是也没料到如此邪乎,不他是个阵道师,光是他如今的修为,也不应该无声无息中招而没有任何察觉。
“怎么会这样?”刘危安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中了某种力量,影响了判断,还是邙山太大,这只是正常现象。
这都还没进入邙山,就被摆了一道,刘危安心中很不爽滋味,对邙山愈发的忌惮起来。他沉思半晌,决定继续前进,他要弄清楚,究竟是邙山的范围太大,还是自己中了招,这一走,足足走了半个月,最后不得不停下,他怀疑这辈子都没办法绕邙山一圈。
“我还就不信了。”刘危安盘膝坐下,脑海里回忆着《十二山峦指南》的内容,这近二十的走路,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对《十二山峦指南》的理解更加深邃了。很多人对低谷期避之不及,实际上,没有低谷期的沉淀,或许也就没有后来冲上高峰的力量了,低谷期自然是痛苦和迷茫的,但是这种痛苦犹如雕刻家手上的刀,是为了让雕塑更加精美。
这二十的历程,看似简单,但是刘危安的内心的煎熬,宛如过了二十年,他的大脑没有一刻是停息的,一直在解析邙山,从走势、方向、对应的星系、形状……结合《十二山峦指南》的所学,试图把邙山弄明白,当他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地在一瞬间暗下来了,但是他脑海内的一片星云却亮起来了。
一颗一颗的星辰,有如一只只眼睛,有的亮,有的暗,还有的忽闪忽闪,每一颗心都按照某种神奇的规律在运动着,在以前,刘危安对这片星云的感觉是看书,而现在,每颗星的亮度、位置、运行的速度、轨迹……他都了如指掌,他甚至能够判断出星辰成长的时间,如观掌纹,了然于胸。
“莫非——”刘危安猛地睁开了眸子,精芒一闪而逝,他的脸上出现坚毅之色,手一翻,一枚三尺三长的百年槐木钉出现,目光停顿的刹那,槐木钉化作一道黑色光芒射入霖底,几乎是在槐木钉去势顿止的时候,刘危安全身的汗毛竖起来了,那种感觉,仿佛冰冷的毒蛇来到了后脖子上,蛇信都碰到皮肤了,巨大的危机感如同潮水涌来,一瞬间,刘危安闻到了死亡的味道,没有任何犹豫,他暴退一公里。
危险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他不敢怠慢,继续后退,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整个人宛如一缕闪电,退出了10公里,接着又退出了20公里,然后又是20公里,那股危机才缓缓褪去,他长长吁了一口气,竟有一种腿软的感觉。
站在五十公里外再看邙山,感觉完全不同,隐约之间,他好像看见了一个大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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