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好吧,洒家又错了。俺对你也没什么好瞒的。”杨志把武松路遇宋江及叁位头领讨论的事情备说了一遍。黛玉笑道:“好,这一诏安,一定能驰骋沙场,报效国家了。”杨志急忙掀开她的被子:“这么说,你支持我?”黛玉把被子抢回来,重新盖好,也不打话,只是笑着看他。
杨志登时来了兴致,把腿抻直,也躺下去,满眼带笑地看着天花板:“不是洒家吹牛,当年俺走了几天几夜,费了好些气力,也没吃上甚么好酒食,就遇上了精力充沛的林教头抢劫,也没落过下风,与他几十回合不分胜负。洒家有过许多规划,想过很多事情,你看,现在咱们大宋和辽国、金国的关系都不稳定,保不齐甚么时候就要开战了,如若有用洒家之时,辽兵也好,金兵也好,国内那些危害苍生的泼贼强徒也好,来一个杀一个!等俺有了军功,把杨家将的美名再度传扬,到那时候……那时候……”他的声音小了下去,转了转眼珠,斜着眼用余光去偷看她,渐渐失了神,“我就不是落魄的罪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