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会因为他的视线总是忍不住偷瞄她双乳间的深谷而隐隐自得,这是她身为性偶的本能。花园密丛中的低矮灌木不足以遮住小园丁的下腹一热,他盯着性偶前胸奶白色的皮肤挪不开眼睛。
他巧妙地恭维她:“你是他待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实际上他对这间别墅里待过的所有女人都这么说过。他长得是典型的日耳曼男人的金发碧眼,高鼻窄颌,放在人群里算得上英俊,爱说俏皮话。朱迪很享受着年龄换算后算得上是同龄异性的赞美。
在中心区,权力的涟漪有它独特的扩散逻辑。因她尤其得宠,竟隐隐有一些打探的风声传到这间别墅小屋,她开始对大公的世界产生更深一步的好奇。小园丁不紧不慢地故意钓她胃口,从大公家执事的袜子是海军纹的搭配到每次大公主持的宴请上刷满蜂蜜油的烤鸡,再到大公传说中闭门不出的女儿。
“这么说来,你乍一看和蕾亚大人长得有点像。”他漫不经心地随口一提。
朱迪听得心头一紧。
“哪里像了?这又是大公的哪个女人?”她状似不经意,实则非常在意地随口一问,又紧忙加了另一问。
“胡说什么!蕾亚大人是大公的女儿,是大公爵位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你要收收你乱打探的毛病。在大公府邸无人敢对蕾亚大人不敬!”
小园丁赶忙呵斥起来,现在他的口吻又变成大公府的老人,要教训教训这个眼睛飘在眉毛上的情妇。
听闻是女儿,朱迪的危机感顿消。她刹那间失去心思去追问为什么她从没见过蕾亚大人,在她的想法里,女儿之于父亲是安全的身份。
朱迪转面堆起笑,和小园丁打情骂俏。但她明智地不敢跨出一步雷池,将所有的尺度控制在言语的范畴,她从不让小园丁靠近她的身体一步,她的指尖和他的胳膊玩起你追我赶的游戏,他强壮有力的手臂从不搂紧她的腰腹,只不过是虚晃晃地绕过她折下一枝蔷薇。
……
“大人……小狗做错了什么吗?”
朱迪问,出于一种程序化的设定,这些下意识的回话全部加载在她的思维模式中,就跟她本能地与卑贱的园艺师调情一样。
低沉的鼓点开始节奏递进,下方的演员在模拟帐篷帘布鼓动的幕布间缓缓对峙,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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