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遇到那些人来处理尸首,我就悄悄跟了上去,这才看到陈海兵与雷老大等人连夜出了城。”
“阿帆,你可动他了?”杨凯一听便识破杨帆的意图,有些着急的上前问道。
杨帆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先一步走了。”
听闻陈海兵与雷老大等人连夜出了城,张惜悦眉头就越蹙越紧,与杨帆杨凯打了声招呼,带上钱柱子与阿飞便往郊外的破庙里去了。
“……柱子,你可联络上你的师父了?”路上,张惜悦问钱柱子。
“联系上了,但……”钱柱子面色瞬间有些悲凉,支支吾吾半天,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神色。
在张惜悦一再的追问下,钱柱子才说了他师父王老先生的评论。
“师父他老人家前几日不小心被主人家倒来的房梁砸到了手,恐……恐怕以后都不能再建房屋了。”
钱柱子说着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
张惜悦对这个问题倒是略显惊讶,忙问前因后果。
原是那建房的员外家幺儿生性好动顽劣,竟是将圆木棍放在正扶大梁的一个工人脚边,害那工人摔倒,大梁便砸了下来。
眼看大梁直直朝员外幺儿砸来,王老先生来不及细想,上前一把将那孩子推开,自己却被大梁砸倒在地,手臂当场被砸断。
那员外家怕担责,反而指责王老先生选人不利,匠人不会干活,差点害死他的幺儿。
不但不给工钱,还嚷嚷着要报官。把王老先生及一众工匠全赶了出去。
王老先生一听要报官,虽心有不服,也只能认栽。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张惜悦越听眉头蹙得越紧,神色也越来越凝重。
快步去破庙找到老乞丐,让他传消息给县城里的那群乞丐,帮她留意陈海兵与雷老大等人的行径后,就让钱柱子赶着马车去王老先生的家里。
钱柱子一听张惜悦要去看望他的师父,当下感激涕零,赶着马车飞快往王老先生家里去。
张惜悦没有用不完的菩萨心肠,她只是想去确认些事情。
而在一路上听钱柱子说起他的师父没有固定的居所,基本是走到一处就在一处短暂的租赁一处院落住下,心里对这个老先生就更加的好奇了。
好在王老先生做工的地方就是长平镇的隔壁镇,与长平镇正好是交界,打马车过去不过就是两个多钟的路程。
“师父,师父,”钱柱子熟门熟路跑进王老先生所在的院子,一进门就开始大喊。
张惜悦跟在钱柱子身后,边走边四处打量。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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