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偏爱中,也夹带着傲慢与轻视。
她不相信司马恒能够掀起多大的风浪,也根本没有对她的未来加以太多考虑。
这是一个简单、张扬而率性的女人,她的天真与野心合在一起,共同造就了一种孩子般的莽撞与冲动。
难怪那些男人总喜欢天真得不那么聪明的年轻女孩,毕竟,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与司马恒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很是放松。
不过,郗归一直信奉一个道理——成年人该为自己的生活负责。
她欣赏司马恒的直白与野心,也觉得她的天真很是可爱,可却并无精力也无意向去慢慢教导她,使得已然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成熟思维模式的司马恒改头换面。
“真可笑。”郗归想,“我偏爱她,可却放纵她。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我便没有责任吗?”
她可以找出一大堆诸如事务繁忙无暇顾及之类的借口,可却不能改变一个事实——点到为止的提醒,对司马恒而言并不奏效,而她虽然清楚这点,却也的确放纵司马恒肆意行事,没有在她一次次危险试探的时候强硬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