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人面前驳了林茂东的面子,便没再说话。
林安转过头,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就走了。
第二日,孔山更是作为营救林平的功臣,受到了特别的待遇。林茂东破例设了家宴,款待孔山和和尚。
林安从旁边跳出来提醒他:“你惨了,我爹要和你喝酒。”
“你怎么出来了?”
“今天月初啊,一个月了。”
“合着你爹原来就算计到了啊。而且都打成这样了,你爹还有心情喝酒啊。”
“应该说,酒对他来说就是水,喝酒无所谓的。我只是怕你挡不住。”
孔山说:“还有和尚呢。”
“出家人还能喝酒呢?”
孔山只能解释:“他不是出家人,他只是秃顶。”
到了宴席上,林茂东准备了好久。这里的皇宫有个好处,它并不像一个皇宫,更像是一个军机衙门,没有太监,只有一个卫兵帮着斟酒。孔山看见只有林茂东、林平和林安三人坐着。
“再添一个碗,还有他呢。”
林平说:“和尚还喝酒?”
孔山只能又解释了一遍。这个局面,不能力敌,只能智取。所以孔山一直在偷偷往自己衣服的下摆倒酒。但林茂东的院子修的是真不错,一点也不积水,流到了养鱼的小池子里,酒过三巡,已经有鱼漂上来了。
这可乐坏了院子里的猫,捞上醉鱼大快朵颐,一会儿也倒了。
厨子看见了,把猫拎进了厨房,园丁还问:“猫还能吃啊?”
“你懂咩啊。”厨子已经笑开了花。
喝到这个程度,孔山也开始放飞自我了。
这就是人们为什么喜欢在酒桌上社交,因为喝多了,很容易看到一个人的下限。
孔山说话已经开始结巴:“茂……茂叔,当年,是个什么情况啊?难道……难道真的是我……爹办错案了吗?你怎么被陷害的啊?”
林茂东说:“好多年前的事了,不追究也罢,我能理解老孔的苦衷,我跟他的私交很好,甚至当年都给你们俩订了娃娃亲。”
林安听到这儿脸红了,责怪林茂东:“爹,聊正事呢。”
“叔说啥我都爱听。”孔山尽量遏制了眼睛放光,还是对自己的理智有了一点坚持,“爹,能跟我说一下当年具体的情况吗?”
林茂东一愣,但还是接着说起了当年:“这个案子吧,没法说是不是你爹办错了,朝廷中的力量不是你们现在所能体会的。对好多人来说,这个案子没办错。”
话语间,他的脸上又多了一丝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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