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此人心性,臣却是与他打过交道的。”
“定远侯只效忠帝王,木头似的人,从前臣想拉拢他,失败了数次,才歇了心思!”
容笙勾起唇角,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二人,散漫开口,“你们说的话,我自然信得。”
“常青山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铁矿,只有一个空旷的山洞,我给他放出那个消息,就是为了逼出谢永安背后之人。”
“我与谢永安,本就是半路相识,原以为他是个识趣的,没成想竟也是这般眼皮子浅。”
容笙捧着个手炉,眼中满是算计,“倘若他老实本分,也就罢了,若被我发现他反叛,不整死他,我誓不罢休。”
“若我没记错的话,他那小夫人似乎是有了身孕罢?”
闻言,文斌和卢朗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盘算起自己的小心思。
“臣依殿下所言,让手底下的兵士集中在盛京城外不远,只要殿下一令,即可冲入城中。”
文斌摩拳擦掌,恨不得下一瞬就起兵谋反,“届时,我们就打着外戚干政的名义,打长春宫和苏家一个措手不及!”
卢朗忙不迭跳出来表忠心,低声道,“臣也如此,依照着殿下的指示,与周家行动时都瞒着谢永安,他全然不知咱们已经羽翼渐丰。”
容笙心下满意,缓缓点头应道,“你们两个跟了我那么久,是旁人都比不得的,若大势已定,我必然不会亏待你们。”
“金钱、权势、美人……任你们去挑。”
“臣叩谢殿下。”
“臣叩谢殿下。”
容笙瞧着二人,脑海中浮现谢永安清俊的模样,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喃喃道,“谢永安啊谢永安,你可千万别叫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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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未亮,鸡鸣声起。
边月不知怎地突然惊醒,一双眸子瞪着头顶的床幔,半晌才回过神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一时记不起是什么梦,只能回忆起满地的鲜血,和数不清的尸首。
边月心里头空落落的,下意识望向身侧,却不见枕边人的踪迹。
“夫君……”
边月愈发恐慌,连忙撑着胳膊坐起了身子,朝外头喊着,“芙蕖…芙蕖……”
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芙蕖探头进来,小声问道,“少夫人,您才刚唤了婢子?”
边月拧紧眉头,低声道,“公子呢?去了何处?”
芙蕖仔细回忆了下,小声道,“公子老早就出去了,瞧着方向,好像是往月园去了。”
“月园?”
边月一怔,心里不安,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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