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给你买了枚簪子。”赵靖川从桌上拿起锦盒,双手捧着递到李黛鸢面前,“若你应下,这便算是我的定礼。”
李黛鸢被他的话逗笑,视线落在他身上,半晌,才俯下身子,轻声道,“替我戴上。”
赵靖川喜不自胜,慌忙打开锦盒,指尖轻轻颤着,认真为她簪到发间。
舫外
“常久,你快来瞧,这是我新得的画作。”
盛守言欣赏着自己手里的画,连连咋舌,“瞧这虾,再瞧这鱼,画的多传神啊!”
说了半晌,他都有些口干舌燥了,却发现一直不见身旁的少年迎合自己,诧异抬头,却见身旁的常久神情呆滞,正直勾勾盯着不远处。
“你在看什么?”盛守言边问着,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瞧见画舫里面对面坐着谈笑风生的二人,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不是李黛鸢么?”
常久像是傻了一般,好半晌也发不出半个音来,只安静的瞧着二人。
盛守言顿时来了脾气,立马起身,沉声道,“常久,你且等着,兄弟给你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下一瞬,他的衣袖被人抓住。
盛守言回过头,面露不解。
常久强撑起一抹笑来,低声道,“挺好的,郎才女貌。”
若没瞧见他通红的双眼,怕是当真以为他在祝贺人家。
盛守言拧起眉,喃喃道,“常久你……”
“这画蛮不错,的确传神。”常久低下头,闷声道,“守言,我忽然想起家中还有事,先走了……”
如此蹩脚的理由,盛守言却不忍心戳破他。
常久转过身,步伐匆匆,背影孤寂,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常久!”盛守言恼怒地瞥了眼画舫,心里头放心不下,抬脚追了上去,“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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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
谢永安入宫为官,与古子卿平起平坐,谢庭玉跟在岳丈身后,纵横沙场,成为了真正的少年将军。
当年被梁晚余救下的江应眠高中榜眼,拜入苏太傅名下,认了镇国公作义父,东市三街的小酒坊早就换了批人,阿金和小毛都被江应眠接去了府上,过着纸醉金迷,喝一杯姜茶倒一杯姜茶的富贵生活。
三位青年才俊,朝堂上炙手可热的人物,皆是镇国公府的人,一度,国公府风光无限。
谢锦华常伴君侧,明白功高震主的道理,故而步步谨慎,放弃权利,只留美名。
二月末,国公府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女孩?”
谢锦华接过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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