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另做他用,达美嘉必然不乐意。所以哪怕二少爷出再多钱,达美嘉也不会把资产卖给肇启。”
徐燊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湛时礼自若说:“达美嘉的主席黎张慧娴女士跟joanna是闺中密友,之前跟joanna喝茶聊天时听她提过,达美嘉前主席黎尊病逝后一直是他遗孀黎张慧娴女士在打理公司。现在这位黎女士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想移民去加拿大养病,才打算把公司卖了,但又不想她老公的心血付之东流,所以唯一的要求就是买方要保留这些物业的自主经营权,不能改头换面。”
徐燊了然:“保留经营权还不能改名,肇启董事局肯定通不过,我二哥这个收购计划注定要失败了。”
“嗯,”湛时礼点头,“让他们去搞吧,你这段时间专注做好旺角项目就行,也可以想想还有其它什么好的项目点子,要是能得到一众董事支持,地产开发部总经理这个位置肯定是你的,到时候顺势进入董事局便是顺理成章。”
徐燊一只手搭上湛时礼握着茶杯的手背:“nic,我就知道你会帮我。”
湛时礼无奈:“行了。”
徐燊笑嘻嘻地伸手指又挠了挠他掌心,被用力捏住。
身后包间门在这时被推开,经理将来迟了的徐子康送进来。
徐燊若无其事地抽回手,拿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湛时礼神色也从容,起身过去,将徐子康的轮椅推到桌边。
徐子康脸上笑意在看到徐燊之后滞了滞,徐燊放下茶杯,微笑冲他说:“三哥,湛先生说约了你一起来吃海鲜,我正好也馋了,就厚着脸皮跟来了,你不会介意的吧?”
徐子康也不能说自己介意,神情有些不尴不尬:“……没事,人多热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