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不像燊少爷,有个社团老大的拜把兄弟,但三教九流的朋友也认识不少。”
徐燊的笑眼在光里熠熠生辉:“你送我这个,不怕我真做些过火的事情?”
湛时礼微微摇头:“你脾气不怎么样,但不是无脑冲动的那类人,这个给你玩或者防身,希望不会有真正用到的时候。”
徐燊对他的说法不予置评:“但愿。”
“你还没有回答我,”湛时礼坚持问,“满意吗?”
徐燊手指沾了点蛋糕上的奶油,倾身往前,点上湛时礼的鼻尖:“很满意。”
被抱起时徐燊环住湛时礼的脖子,双腿顺势夹上了他的腰,真像只猫一样舔上去,将湛时礼鼻尖上刚被自己弄上去的奶油舔去。
湛时礼抱着他倒进床中,被他这样舔得有些痒,心更痒,抬手粗鲁地撸了一把他的头发。
徐燊一直在笑,笑得湛时礼心乱又心烦。
“笑什么?”
听着他粗声粗气地呵问,徐燊最后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咬,松开口喘气:“那天还说会对我更好一点,你好没耐性啊。”
湛时礼的嗓音不再那么平稳:“没见过你这么不好伺候的少爷。”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徐燊已经看穿了他,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滑下去在他心口敲了敲,“心跳得好快。”
湛时礼两手撑在徐燊脑袋两侧,垂眼看着他,一时沉默。
心跳的频率失控,这种感觉其实很不妙。
徐燊倒在床里,直勾勾地迎视湛时礼的目光,笑意止住,眼里的神色近似温情缱绻。湛时礼的心率愈不正常,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徐燊的手指点上自己的唇,暗示意味明显。
湛时礼隐约有种自己才是被驯服和掌控那一方的不适感,他随手捡起刚徐燊扔在床边的枪,枪柄轻拍上徐燊的脸,近似命令的语气:“张嘴。”
徐燊从他的眼神里看懂了他的意思,配合启唇,先亲吻上的却是湛时礼握着枪的手指。
温热唇瓣沿着一根一根手指滑过去,触碰到指腹,那点微妙热意便一直传递到湛时礼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