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盈听完逐月说的一大串话,还是没能弄明白他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能皱着两撇细眉,更加疑惑的看着逐月了。
逐月眼见山盈一脸云里雾里的表情,就知道她智商太低,根本没有办法理解自己的话。
不耐烦的哎哎了两声,逐月说:“看看看,看什么看?没看过长得像我这么帅的帅哥啊?”
山盈听着逐月没羞没臊,根本就不要脸的“自我赞扬”,低下头,摇头晃脑的撇了撇嘴,不说话。
逐月瞪了她两眼,说:“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将陆姑娘从床上扶起来坐着,我要帮她解除身上的禁术。”
“昂,我知道了。”
无精打采的应了逐月一声,山盈慢吞吞的走到床边,将陆月夏扶着坐了起来。
等陆月夏被从床上扶起来之后,逐月上了床,盘腿坐在陆月夏身后,开始运气施法,为她疗伤。
陆月夏虽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可她的感官触觉都还是很清晰的。
等逐月运气施法之后,陆月夏只感觉身后传来一阵暖暖的气流,透过自己的肌肤,缓缓的流淌进她的体内,帮她平复了体内絮乱不安的气息。
没等多久,她感觉很是困乏,便在逐月帮她运气疗伤的过程中,逐渐昏睡了过去。
她已经逃离了银面公子,在逐月这里,放下所有的戒备,安安心心的睡一会儿,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在心里自问自答了一句,陆月夏放下一直紧悬在心口、丝毫不敢懈怠的心,安安心心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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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
一切果然都如隗云老人所说的那样,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在长安城和齐国上演着。
前天,陆雨曦妥协在了隗云老人的各种要求之下,屈尊降贵的服侍了他一次。
直隗云老人踏出陆雨曦的寝宫之后,陆雨曦就再也没有见过隗云老人了。
陆雨曦永远没有办法忘记她在隗云老人那里受的耻辱。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两夜了,可陆雨曦依旧没有办法忘记前日那噩梦般的场景。
她甚至还能够感觉到隗云老人残留在她身上的恶臭味。
与隗云老人交合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一闪而逝,陆雨曦下意识的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闻到。
虽然只是闻到了一阵清淡的兰香,可陆雨曦还是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让她忍不住想吐。
看到放在桌上的白瓷水壶,陆雨曦一时气急,抬手将水壶扫落在地。
水壶掉落在地上,发出“哗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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