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药王院。
天鼓寺的僧袍是月白色。月亮的白光中略微泛蓝,所以其实是淡蓝色。
衣领用重迭的三层布做成,代表“佛、法、僧”三宝。
幅巾黑色,脑后垂下一片,遮住发髻和后脑勺,摒除烦恼。
如此,便是外院弟子的装束。
只不过药王院的僧人,衣襟处要多一个葫芦的刺绣,这却是从世俗中化用的悬壶济世之意。
外院弟子,每月可得一瓶气血丹,而药王院杂役则翻一倍,可见其地位。
李存孝跟着明烛穿行寺中,所见大多数也都是如他们这般幅巾裹头的俗家弟子,真正剃度的并不多见。
“师弟师妹,此处就是了。”
明烛将三人引到药王院的匾额之下,看向居中的李存孝,按照师父的吩咐一五一十地道:
“其实师父本来是想亲自作陪.”
“师叔心意我们领受,明烛师兄不必多言。”
相处了半天,李存孝也大概摸清了对方的脾性。
比起奸滑似鬼的师父,这个徒弟简直可以说笨拙木讷。
圆华说什么,明烛就做什么。
早间他们到了天鼓寺,前者本想亲自带几人来领用器物、报道入院。
但考虑到对方毕竟是罗汉堂执事,李存孝不想太过张扬,于是婉言回绝。
明烛听了李存孝这么说,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老老实实将师父嘱咐的一番话说完,这才带着无奈的三人走进药王院。
“明烛,这就是新来的杂役吗?”
“圆苓师叔”,明烛行礼,身后三人也跟着行礼。
法号园苓的和尚面色白净,光头锃亮,身上带着淡淡的草药味道,神情也很温和。
昨日师父忽然告诉他,药王院缺几个杂役,他正想去找,却得知已经由圆华师兄补了。
虽然感觉人手够用,但德聪一向说一不二,他也就没什么好说。
“张月鹭、叶乘霄是哪两位?”
两人闻言,有些紧张的上前。
“园苓师叔。”
“我们药王院下,设有四房。”
“丹房、草木房、金石房、屠宰房,我是草木房的主事,你们俩便来跟着我。”
“圆槐师弟”,一声招呼,不远处的阴影慢慢里走出一个身高两米的光头壮汉。
他虽然也如园苓一般穿着象征内院身份的天青僧袍,但腰间却还系着一个围裙,上面还有点点血迹,像屠夫多过像和尚。
“你怎么又穿成这幅模样跑出来了?!”
园苓有些气急,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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