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向房内看去。
只见屋内昏黄的烛光映照着,床上,王公公正趴在菖姑身上解着衣襟的扣子,而那双干枯的手,已经探入到了菖姑的底裤中。
而那菖姑也像是极其享受一般,一双手臂死死抱着王公公干柴般的腰……
“啊!”怀袖被眼前这一幕惊诧地一时情不自禁轻呼出声。
可这一声惊呼不打紧,却惊了房内正欲媾其事的两个人。
“谁在外面?!”王公公尖锐的嗓子一声怒喝,菖姑也立刻披上衣服由床上起身就欲往外走。
而此时的怀袖也后知后觉意识到她那一声惊呼闯了祸,再看旁边的宫女,早吓得脸色苍白,身子瘫软。
怀袖毕竟将军府的格格,见识多,关键时候心思还算镇静,伸手扯住宫女的手臂,耳听房中的脚步声已靠近门边。
怀袖情急,揽腰抱住宫女的身子双腿用力一蹬地面,竟硬生生带着个大活人窜跃上了房顶。
俩人刚伏在房檐上,就听下面的院落中王公公和菖姑已经由屋内走了出来。
“有人吗?”菖姑先开口问道。
王公公四下看了一圈,摇头道:“没人,八成是闹春的猫儿,没事儿!”
说话时,伸手揽住菖姑的粗腰,尖着嗓子道:“这是我的地盘,没人敢来撒欢儿,走吧,别坏了咱们的好兴致!”
菖姑却推着王公公道:“你只顾着一时快活,忘了这几天那边刚送来个要紧的人,也可当心着哪个王公贝勒突然冒出来!”
王公公笑道:“你放心吧,这个我心里有数,即便是再重要的人物,老太后亲口发了话的,谁敢这个时候就找来?就连万岁爷也没那个胆子!”
听见这个话,怀袖心里一紧,知他俩口中的“重要人物”说得便是自己了,不禁腹诽:怨不得她被送至此处,翦月,福全甚至连月牙都没个音讯,原来是这个缘故。
跟着又听菖姑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日总折腾我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想让我早点将兰草儿给你弄过来吗?哼!你应下我的事儿还没办成,这件事,你休想这么利索便如愿以偿!”
王公公听见菖姑提起“兰草儿”顿时眼光一亮,扯着一张老脸陪笑道:“我知道,这件事放在我心上呢,秦掌事那边不是没寻着机会动手吗?你放心,只要寻着机会将她整下去,她那些人全都归于你管!”
怀袖未听懂后面这两句是什么意思,却听得耳边隐约有极其轻微的啜泣声。
侧目一瞧,借着月光,却见身旁的宫女将拳头塞在嘴里努力抑制着声线,脸上却早已布满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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