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伦用手指拨弄着被绳子系住充血肿胀的乳头。
当他终于松开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时,丽娜双眼迷离。她迷糊地追着他的嘴角轻蹭,“主人……让小套子服侍您一次,好吗?”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她发软的膝盖勉强支撑着燥热的身体。这段时间索伦没碰过丽娜,也没让她伺候过性事,甚至连精液都没给她吃过。每天被吊在高潮边缘的人,终于有一丝机会,她红着眼哀求他。
但索伦冷笑一声松开丽娜,给她整理好衣服,若无其事地带着双眼泛着水光的人直奔奢侈品店。
在试衣间的暖光灯下,索伦斜靠在沙发上,看着一身红痕的丽娜,穿上那条抹胸的连衣裙站在镜子前。他突然起身,帮她整理额前的碎发。
丽娜呆立在他的胸前,看着镜子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薄薄的布料,指尖恶意拨弄着系在乳头根部的红线,索伦低头凑近丽娜耳边,“连奶都控制不住的贱畜,也配伺候我?”她倏地抬头,但对上镜子中那双满是嘲讽的眼睛,又立刻羞愧地低下头。“等你什么时候会控制这随时发情的身体……再摇着尾巴来求我。”
几层楼之隔的停车场里,妮可看着对着蛋糕发呆的卢恩轻叹一声。她把被他叉得面目全非的蛋糕拿走,手掌轻拍着卢恩的肩膀安慰道,“至少……你哥哥看起来对她还不错……”那个禁忌的名字,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俩都避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