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骤缩,抗拒,僵硬,又惶恐。
初吻那时,她目光迷离,眼眸含水。
太强烈的对比,柏岱恒第一次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与她接吻。
她推着他的胸口,眼泪横流。
无法忽视的湿润迫使他必须松开她,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漠然道:“跟那个人分手。”
沉禾清咬着唇,用手腕不停擦拭着他留下来的痕迹,她越想越委屈,空闲的手径直扇向他的脸,“我真的很讨厌你。”
她的手受伤了,这个巴掌扇得没什么力量。
柏岱恒握上她的手,翻过来检查纱布的完整性。他不会因为她说讨厌而生气,就像从前也不会因为她说喜欢而高兴。
他现在只希望她能留在他身边,如果幸运一点,她能像从前那般对他。
从前……听起来太荒诞。
她的手再次从他掌心里抽离。
柏岱恒回过神,重复道:“跟他分手。”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接受沉禾清待在别人身边,强迫她做出决定又何妨,他本身就是这样卑劣的人。
没让那个男人彻底消失,他已经相当宅心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