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大多都是凌晨。
谁也没醒着。
等从公司离开,谢不辞准备苏以安的时候,刚锁好门就恰巧看见了沈伊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两人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然后沉默着谁也没开口。
沈伊越是这样,谢不辞就越害怕。
“兄弟,你要是跟我说你已经尽力了让我节哀,你就别说了。”
话音落下,依旧没有回应。
“要不让我去见最后一面这种话也别说了呢?”
……
这下沈伊搭理他了:“那你来不来。”
……
“马上到。”
虽然电话里没说是什么情况,但沈伊向来专业又冷静,无论多紧急的情况都处理得有条不紊。
从来没出现过打了电话却不知道说什么的情况。
一路上谢不辞脑子都乱乱的。
人在焦虑的时候,总是会把所有最坏的打算都脑补一遍,哪怕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像近乎自虐一般提前脱敏。
到了医院,谢不辞飞奔上楼,然后看见沈伊有些颓废的坐在手术室走廊的椅子上,手里攥着已经有些卷边了的纸。
“人呢?”
谢不辞气都还没顺就朝沈伊开口。
“里面呢。”
“他在里面,你怎么坐这?”
这会谢不辞才注意到,沈伊穿的是手术服,显然是刚从手术室出来的。
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双手抓住沈伊的领子把人从座位上拽起来,朝着沈伊质问:“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啊,别那么让人着急行不行!”
“坐吧。”
沈伊依旧淡定,谢不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情绪稳定个什么劲,抡着拳头又锤墙又锤椅子的发xiele半天,才无可奈何的坐在沈伊身边。
“他跟你说,要跟你结婚,把钱都给你之前,我们签了协议,去给他试一项刚研究出来的,效果和后遗症都不明确的治疗技术。”
“他认为,赌赢了是他赚了,赌输了也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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