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当然要先把一些燕地官员打压一番。
有李振做靠山,他在这幽州便有底气敢拦任何人!
“放肆!尔等燕人,可知本官乃李公门下……”
他的声音一顿。
却见当先那骑,随手取出一张大弓,马速不减,搭上一支弓箭,对准了他。
是武夫?
这人心下大惊,急忙倒退一步,喝道:“大、大胆,汝……”
“噗。”
一支箭矢带着巨力,骤然贯穿他的咽喉,径直将其尸体向后带飞了丈远,落到了雪堆里。
城门下霎时一静,几个持戈来拦的禁军士卒、从城头上追下来的一些汴梁官吏,都不可思议的愣在了原地。
有官员终于反应过来,指着那尸体跳脚大喊:“大胆,汝可知他是谁?”
说罢,又对一众禁军恨铁不成钢的喊道:“尔等还愣着做甚?还不快快擒下这厮!?”
城门口,萧砚勒马而停,取下斗笠,冷着脸,轻轻拍去其上的雪粒。
几个士卒恰才上前,付暗已趋马而上,沉脸一指他们,大声道:“我看谁敢!东路行营前锋马军使、宋州归德军节度使、侍卫亲军马军都虞侯、侍御史萧军使当面,谁敢放肆!?”
他的嗓门很大,城门下内内外外几是骤然噤声,便是那跳脚的官员,这会也背上忽地生寒,白着脸呆在原地。
付暗冷笑一声,复又指着那雪堆里的尸体,怒视左右:“这鸟人在萧军使跟前托大,既不行礼,又在那污蔑萧军使,不死何如?!”
寒风瑟瑟,城门内外近百人无一人敢出声,就算那些从汴梁来的禁军,这会也是噤声不语,让道行礼,更别提那些狐假虎威的文人官员了。
节度使本已是大梁高级武将的标志之一,是无数武人梦寐以求的地位。更别提萧砚还是侍卫亲军马军都虞侯,是正儿八经的禁军中数得上号的实权人物。
在这武人跋扈、读书人性命贱如狗的时代,萧砚真想捏死他们一堆文士,轻松的比踩死一只蚂蚁都简单。更别说他们只是李振的亲信,就算是李振当面,也需要对萧砚客气三分。
场面沉默了几息,几个官员率先干笑着近前,叉手行礼:“仆等,见过萧军使……”
萧砚夹了夹马腹,也不需要回礼,从他们旁边趋马而过。
“此人心怀叵测,河北既归大梁旗下,何分燕人梁人?回去告诉李公,本将怀疑此人有心扰乱河北人心,今日就替他收拾了,不必感谢。”
“哈哈哈……”那原本跳脚的官员叉手而下,干笑道:“萧军使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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