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笑,道:“听人说,你们义昌军已然分成了渔阳部和沧州部,可有此事?”
众人便霎时面面相觑,进而目光都只是看向孙鹤的背影。
后者则沉默了下,才拱手道:“不瞒萧帅,确实是有这一说法,不过末将之前本以为是萧帅的授意……”
萧砚不禁失笑,道:“若是我的授意会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孙鹤顿了一下,而后道:“若是萧帅授意,末将当只会勉力操练麾下士卒。毕竟所谓划分的渔阳、沧州部,是因前者随萧帅历经过渔阳、高梁河之战,端的上是野战之师。而末将麾下的沧州一部,这些年向来少野战多守城尔。末将猜测萧帅的意思,当是要让末将练沧州部而善野战……
不过若非是萧帅授意,末将当要在战后,小心警惕这一散播传闻之人,毕竟或可能是奸人欲让义昌军内生间隙,以瓦解义昌军士气……但此乃末将斗胆猜测,未有实证,望萧帅明鉴。”
在他说这句话的期间,萧砚自始至终都只是静静听过,待其说完,才朗笑出声,进而扫视着孙鹤身后的一众义昌军‘沧州部’将领,笑问道:“你们,也如此认为?”
孙鹤的眼角一挑,有些不解萧砚此举何意。
“这……”他身后的那些将领则是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其中有一些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将校倒是看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像是被旁边的人用眼神示意阻拦着,故都只是涨红着脸一言不发。
到最后,他们便齐齐出声道:“禀萧帅,末将等亦为此意。”
他们单膝跪着,萧砚站着,自是将这些小动作尽数洞穿,但他也并不挑明,只是扶着腰间刀柄来回走动两步,而后轻笑一声。
“果真?”
说罢,他也不待他们回话,便自顾自的失笑摇头:“孙都统作为一军主将,或是心有顾忌,不敢说心里话。但诸位又何需顾忌,反而与孙都统一起哄瞒我?”
孙鹤大惊失色,连连道:“萧帅,末将非……”
萧砚抬手打断他的话,然后道:“这所谓的渔阳部、沧州部,明明都是义昌军,为何非要如此区分?诸位都心知肚明的事,又何必藏着掖着。”
他淡笑一声,摩挲着手中的刀柄,自问自答道:“这般区分,无非是渔阳部随我征战过,上下军官亦与我有旧,甚而不少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外人以‘渔阳部’称呼他们,不过是知道他们和我有一份香火情,知道较之于诸位我更信任他们罢了。
说白了,诸位同为义昌军将领,却要被外人与渔阳部的将校区分出来,更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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