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二尺剑,轻轻刮着陶瓵的表面。
他从陶瓵上刮掉了一些颗粒,放在嘴里慢慢品尝,眼睛逐渐变得炯炯有神。
“姊婿!”
义纵擅长刑狱,神色一喜:“大概知道是谁私自拆毁了信牍,偷看了信牍的内容,或者说,有了一个鞫狱的方向,不过,需要把籍孟卿叫过来一趟。”
郭解看了一眼苏嘉,示意他亲自过去一趟,以苏嘉的骁勇能够避免出现差错。
就在苏嘉急匆匆前去找来籍孟卿的时候。
义纵直接说出了他的猜测。
“我反复打量蒲用来藏匿信牍的陶瓵,闻到一丝甜味,就用二尺剑刮掉了表面的一层陶土,果然尝到了甜味,还是饴(yi)的味道。”
有着甜味的东西不少,果脯、乳酪、都有甜味。
饴是麦芽。
甜味比较特殊,也是最容易制作的。
郭解明白了义纵的意思:“长安一带,制作饴的乡里有不少,只要找来外郭亭的亭长籍孟卿,询问他昨天哪个市的商人在外郭亭告籴,就能找到谁私自拆了信牍。”
按照义纵找到的证据饴。
应该是贩卖饴的商人,偷看了信牍,或者说是商人身边的家奴拆了信牍。
由于手上沾了饴,就在陶瓵留下了饴的证据。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下,苏嘉带着籍少公终于赶回了官寺的便坐。
“郭君。”
籍孟卿一脸的诧异:“不知道突然找小吏过来,到底有何事?难不成已经找到了偷看信牍的贼人,那人还是外郭亭的亭卒?”
郭解瞧见他越说越急躁,担心亭卒中再次出现勾结匈奴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坐下来再说。”
郭解询问道:“昨天,有没有贩卖饴的商人在亭舍告籴?”
贩卖饴的商人
籍孟卿不明白郭解询问这句话的意思,还是仔细思索了起来,回忆昨天在外郭亭用饭的商人。
“不曾。”
籍孟卿摇头道:“昨天,只有几批长安闾里的里吏,带着完成戍边的里民,风尘仆仆的回到了长安,路过外郭亭,借用马蹄灶煮了一大釜粗麦饭。”
这句没有的回答。
众人大失所望,原来以为已经找到了线索,即将抓到偷看信牍的人。
谁知,居然没有贩卖饴的商人在外郭亭告籴。
郭解却是一脸的平静,只是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这些戍边回来的里民,可曾有孝里、当利里、棘里、苟里、有利里等五个闾里的里民。”
他说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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