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车,有御宿川的桂球米,还有他家自酿的柿子烧,也有腐竹豆泡,和腊肉腊鱼,还送了活的鹅和鸡鸭呢。”郭氏一脸高兴。
远在洛阳,可女儿也还记挂着。
甚至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而跟父母生疏。
杜淹却仍是冷着脸,“一点点东西,就让你原谅她了?我不会原谅她的,她的婚姻大事,居然不问父母,而是听杜如晦的安排,我根本不会承认,
也不会认她这个女儿,和她那所谓的丈夫。”
郭氏叹气,“夫君,事已如此,覆水难收,十娘也是我十月怀胎身上掉下的肉,怪就怪我们当初把她留在樊川,要是带来洛阳,不也没有这些烦心的事了。
现在她都嫁人了,不管嫁的好与坏,我们再多说又有何益呢?”
杜淹红着脸怒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自主?嫁了?嫁了也应当离了。”
气冲冲的杜淹独自进了书房,
仍是气愤难平。
想起女儿十娘从出生到长大,这些年的可爱、孝顺,如今却这样私自嫁给了一个父母不认可的人,
杜淹恨不得能立马提剑去长安杀了那狗奴,
可除了生闷气,他却无能为力。
他哪怕如今是洛阳朝廷的吏部尚书、安吉郡公,但李逸在长安,是李唐的奉义宫总监、浅水县伯,那狗奴甚至还列入宗正属籍了。
他也是没想到李逸会是李景的曾孙,李芝的儿子。
但就算出身滑国公府又如何,毕竟只是个私生子,他仍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他的。
杀手也派过了,
但没有结果,定是失败了。
现在老夫人又在杜如晦手里,杜淹对李逸更是鞭长莫及。
咬牙切齿的咒骂李逸,杜淹决定再重金,派人去刺杀李逸,只要他死了,女儿就算成了寡妇,可凭京兆杜氏的身份,以后也还可以再给她找个名门子弟嫁了。
关中六姓、山东五姓七宗,他杜淹想找就能找到。
······
长安,
高二等十几人被打了个半死,吊了一夜后,次日一早绿帽辛县令就派人来把人带回去了,
这个案子很简单,万年县定的是欺诈财物以及放高利贷这两点,反正人证物证等有,
大唐律,诈谓诡狂,欺谓巫罔,其中伪造御宝、伪写官文书、符节,诈伪制书等行为是重罪,犯者将处以斩、绞或流放的重刑。而欺诈官私财物,犯者准盗法论,罪止流三千里。
至于放高利贷,则要按导致的后果处罚,比如导致债务人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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