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恩眯起眼瞧他,说:“因为你父皇屠我满门,而我也一定会杀你全家。”
李熙就只是笑。
“有什么关系,我都已经跟你说了好多遍,你偏偏不信。”李熙说,“是谁造的孽就去找谁,弑父杀兄这罪名,我可不想担,我还要真心实意地谢你呢。”
裴怀恩抬起手,徐徐抚上李熙的脸。
裴怀恩:“接触越久,就越觉得小殿下才是那个最无情的了……小猫儿,我又想踩你的尾巴尖了,再反抗一下给我看?”
李熙脸色微变,惊道:“不不不,玄鹄还在外面,裴怀恩,你又想做什——”
裴怀恩打断他,抓他头发压前来吻。
两片软唇须臾触碰到,几乎是在一瞬间,李熙果然又开始铆足了劲扑腾了。
做什么都可以,但总这么黏黏糊糊的接吻不成,这是李熙最后的底线,因为他害怕自己终有一日会溺死在这样炙热的情潮中。
这样美妙,这样暧昧,也这样真实,仿佛他们之间真有了点爱似的。
但这听起来多可笑,他若不是承乾帝的儿子,裴怀恩大约就连看也不会多看他一眼,更别提有多么爱他或恨他。
可不知怎么的,裴怀恩最近好像很爱和他玩这种没什么趣味的小游戏,具体表现为越是他不想做的,裴怀恩便越要按着他做。
就譬如眼下,裴怀恩见他咬死了不开口,便抬手覆他鼻,将一切试图钻入他鼻腔的空气隔绝,逼得他险些窒息,不得不对裴怀恩“开门迎客”。
裴怀恩的吻总是这样,像野兽撕咬,强硬霸道,拿他当块磨牙用的软rou,还要他在这煎熬的油锅里,慢慢化成一滩滑不溜丢的香油。
没一次有例外,所以这回也一样。
敌方攻势太猛,渐渐的李熙开始腿软,竟还需要裴怀恩附在他耳边提醒说:“……小声些,你那护卫还在外头。”
李熙便不敢再叫了,他奋力挣扎,双手胡乱摸到裴怀恩那处小小的rou芽,没忍住全身一僵。
众所周知,想做太监也并非是一蹴而就的事,尤其是在幼年便受阉割的孩童,因为他们很有可能在日后成长的过程中,任由那处残缺野蛮生长,甚至“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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