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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就算在阉割成功之后,也得仔细修理,定时到规定的地方去,以便及时切掉伤处新生出来的rou芽,俗称割芽。
话又说回来,其实若按规矩来,这东西需得三年一小修,五年一大修,是个反复遭罪的苦差事,可自从裴怀恩掌权后,已经没人再敢催他割芽,就连承乾帝也鲜少催他。
认识这么久,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坦诚相待,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裴怀恩也察觉到了李熙的异样,松手放开了他,笑容戏谑。
裴怀恩变脸了。
“摸到了一团烂rou,是吗?”裴怀恩伏在李熙耳边,他们胸腹相贴,能互相感受到彼此口鼻间洒出来的热气。
“你的父皇让我再也做不成一个男人,再也不能拥有自己的子嗣。”裴怀恩轻声说,“他让我受尽凌辱,又妄想安排我的死亡。”
李熙缩回手,但裴怀恩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带他往伤处摁。
“已经超过三次了,但封家这次,我暂且不与你计较。”裴怀恩说,“不是觉得好奇吗?再仔细摸摸,知道那刀是怎么割的吗?”
“要捆住你的手脚,蒙住你的双眼,不给你进食。”
裴怀恩一边说着,一边屈膝挤进李熙的两腿之间,又使力捉住李熙的腕。
“你觉得很饿,很冷,但不能动,你能感觉到那冰凉刀片贴上你的皮肤……”
越说喘息越急。
李熙的眼睛被湿布条蒙住了,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裴怀恩的手在哪里。
裴怀恩的手,就像裴怀恩口中那片冰凉的刀。
“只一瞬间,能让你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裴怀恩说,“之后就生死有命,全靠自己熬了,若是熬不过去,那便是老天爷要收你,与旁人无干。”
李熙胸膛起伏,听得打冷颤,忍不住问裴怀恩:“……你要把我也废了吗?”
裴怀恩贴在他耳边笑,一字一顿的,“我怎么敢。”
李熙张了张唇,感到那只手已再往下,动作间,搅出阵阵撩人的水声。
裴怀恩说:“一刻钟够用了,不如想想怎么哄我高兴,毕竟事不过三呢……说起来,有人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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