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一回在车里姜婵跨坐于他身上,她太紧窄,根本没入过花心深处这一点销魂地。
今日这姿势碰触到了,惹来她如此激烈反应。
她似乎不喜,然而,既然妖妇胆敢引诱他,他堂堂判官又怎可容许阶下囚半途而废?
他只做不知,紧绷着刀削一般的薄唇,只顾自己尽兴,残忍地将未进的半截肉茎继续往里推。
她又小又浅,不多时便触到了一处极为柔软的小口。
他面无表情地绷紧臀肌,抵住那一圈软肉。
“呜……不要……”姜婵忍不住哭出声,躲不开,动不了,不由得呼出声来。
再怎么重活一世,这具身体不过及笄没几年,青涩的很,她面上原有的成竹在胸顿时生了裂缝。
“不要什么?我这样弄你,你不是很喜欢吗?”脱口而出的床帏戏语,倒让他自己愣住,这样粗鄙的话如何能出自他之口。
“大人……大人您轻一些……那处不能再进去了。”姜婵指尖陷入他手臂肌肉,一只手胡乱伸着去攥这莽夫的手腕,欲要让他停下,却惹得他更加用力一顶。
她不知,越是凄惨的哭泣,越是勾起他的兴奋,想将她钉死在床上。
恍惚间她只觉身子已不似她掌控,烫得惊人,如火燎原。
王之牧耳中又听见自己不受控的低沉呵笑:“还没吃尽就受不住了。”随即腰上力道重了些,插到底,还难以入尽,又一挺腰,把剩下的小半截尽没至根,严丝合缝地埋入她体内,止剩二卵在外。
姜婵腰肢拱得似要折断,硬生生被捅穿,她口舌乱张,刺激得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细细的喉管抻成了紧绷的弦,他下意识一口咬上去,恰似擒住了猎物。
她不好受,他也自作自受。
王之牧房事上生涩,却改不了骨子里的霸道,他自是不懂那“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的道理,只知鲁莽采摘。
他动作急躁,顿时开始长抽长送,只因绵软穴肉四面八方来咬,她扭得厉害,将他夹得又爽利又酸痛,骨软筋麻,真是难言的快活!
小娘子在他身下哀哀叫唤,比那日在马车上压抑了声音来得直白,他也不知自己怎的,力道越发粗暴,下边恣意狂荡,平日那副从容仪态半分也不见了,只知腰下力道一发比一发重,露在外头的棒身也一次比一次短。
粗大的阳具似要将个嫩瓣儿揉碎,每狠插一次,她便败寇般不住往后头躲。可他的手宛如铁钳,逼得二人胯下性器粘合在一起了一般。
他原本被夹得额间突突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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