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忽又觉酥麻从尾椎骨蹿上来,教他又舒服,又气血上涌。她逃跑,他便紧追不舍,直至退无可退。
她上身几乎要弯成满弓,胸堆玉蕊、乳首挺立。
王之牧满心满眼皆被这艳色夺了,遂换了个姿势,令她起身迭跨于他腰腹间,此时犹如一根浑枪钢鞭将她串起。
“大人,轻些,不要咬……”他不听,将那粉色蓓蕾吮咬成滴血一般妖冶的鲜红。
姜婵被他肏得脑中混沌,偏他噬咬乳首的癫狂又为她的头晕目眩添了把火,她神志不清间扯得他头皮生疼,气促声喘地叫他大人,听得他而后又是一跳。
他的大掌一印上弹性十足的臀肉,便仿佛陷进云朵之中,直教人爱不释手。
穴心方才已被他捅开,此时两个人脐对脐、面对面相迭,她仿若骑在他的肉器上,他在下方猛插缓抽,顶得她的身体起起伏伏,腰肢巨颤。她的花心处妙不可言,若小儿口嘬一般,咬得他汗粒如瀑。
小臂再次绷紧,王之牧抱紧了她翻身,重新把她压在身下,耸身大肆插弄,撞得她力竭声哑。他的肉器杀气腾腾,恨不能碾碎了她的五脏六腑。
这一入就让王大人忘了这回本是来兴师问罪来的,当然在翻来覆去入身下的女子之时,纵然还有些多余的心思,在她满身潮红、偏头咬褥子的情态下也忘得七七八八。
她的呻吟已被一记又一记凶猛有力的深插撞得支离破碎,嗯嗯呀呀带点破音,恰如夜市里唱曲,愈唱愈高,唱到极高之后,一落千丈,就如银瓶落井一般。
汗湿锦被,她神情已近乎涣散,四肢俱废,股根酸痛,半死了一般,身上大汗淋漓的男人方才松开她。
王大人虽作风古板,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怕刚射出一回,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又直硬如杵。
可怜姜婵此时已然动弹不得了,不过任由他摆布罢了。见他将她摆成趴伏在绫被上的姿势,强行将尚淌着浊物的指尖大小的肉洞撑得大开,那高潮余波未退的穴肉内狠命地绞缩,他被夹得额角青筋暴起。
股肉剧颤,身体痉挛,肉洞更是裹着肉器捅破了天一般滋水。
这具尤物一般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哪怕痛胜于乐,她也是头一回被人插得丢了身。
花门又被骤然顶开,他钳住细腰,一边愈加用力地往自己胯间狠按,一边挺腰连连锤击,逼得姜婵的吟哦声一声连过一声。
他大开大阖,她心魂飘荡,力不能支,下体竟一抖一抖地搐着,丢了又丢,满屋里都是压抑不住的哭喊呻吟。
他扭过她的头,用唇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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