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危言事,规制西厂,限之于内廷。我与虞臣都是支持的你。”
“我不想做什么领袖。”徐光启否定道。“你还是推他们上去吧。”
“他们不行,只有你能。”刘一燝走近一步,死盯着徐光启的眼睛:“杨涟远处辽东鞭长莫及,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左光斗被捕入狱,自身难保。只有你!超然世外。”
“我只想做好皇上的臣,大明的官,不想做东林党的领袖。”徐光启眉头紧皱。
“这不矛盾。”刘一燝继续劝说:“杨涟和左光斗都是正君直臣,但说到底只是海瑞一样的人物,能震慑宵小,但也仅此而已。而且让他们做领袖,也不过是重复赵梦白和邹尔瞻的事迹。如果你能当好这个领袖,将东林党扭正,而那做好臣、好官的就不止你一个人了。”刘一燝循循善诱。
“.”徐光启他知道东林党确实有病,得治。沉默片刻后,徐光启问道:“季晦。那你要什么?”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不能再让赵梦白和邹尔瞻点的火把我烧着。”刘一燝回答道。
“不够。”
“这就够了。”刘一燝摇头道。“皇上是明君,只要我尽心用事,皇上迟早会重用我。但如果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皇上就不会信任我。我就再也坐不上首辅的位置了。”
“首辅?”
“当然。”刘一燝毫不讳言。“你是有才的,我也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