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
“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龙华民小心翼翼地问道。
“少打听和你没关系的事情。”曹化淳微嗔道。
“抱歉,是在下僭越了。”龙华民的脸上浮现出显见的失落。
又过了一会儿,偏殿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了。
“干爹!”王承恩三两步走进来,对着曹化淳叩头。
“你怎么也过来了?”曹化淳亲切地将王承恩扶起来,问道。
“儿子跟着魏厂督去了北镇抚司。”王承恩没有迟疑,回答道:“现在事情查清楚了,魏厂督就叫儿子来书房向主子万岁爷复命”
“好。”曹化淳赶忙截断王承恩的话头,拉着他来到骆思恭的面前,介绍道:“这位是锦衣卫掌卫事骆思恭,骆大人。”
“见过骆大人。”王承恩很有礼貌地向这个爷爷辈儿的老大人行礼。
“想必您就是外稽厂卫的内廷新秀王承恩,王少监了吧。”如果凭着如此对话,骆思恭还不能推测出这小孩儿是谁,那他这几十年的锦衣卫就算是白干了。
“蒙圣上错爱而已。”谦辞之后王承恩便不再多言。
一时间,监视者与被监视者以及暂时不被信任的旁观者齐聚一堂,偏殿也就陷入了莫名而又令人尴尬的沉默中。直到两刻钟后,王安推门进来。
“骆思恭和王承恩一起来。”从进来到出去,王安完全没有要搭理三个传教士的意思。
“会长,这.”汤若望露出疑惑的神色。
“也不是坏事,至少没叫咱们离开。”龙华民倒是很悠然地拿起一块点心送进嘴里。
“臣骆思恭叩见吾皇万岁!”
“奴婢王承恩叩见吾皇万岁!”
朱常洛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起来,就直接开口问道:“王承恩,北镇抚司那边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承恩先是侧过头瞥了骆思恭一眼才开口说话:“回主子的话。仵作验过后,发现邹大人的死因确如田尔耕所言,是自杀。致命伤在脖子上,因为上了炭,所以流了一地的鲜血只是凝固,而没有结冰。据此,仵作推断,死亡的时间应该是昨夜子时。”
“自杀”朱常洛追问道:“为什么?”
“不知道。”王承恩摇摇头,猜测道:“大概是因为刑讯过重邹大人无法承受,为了掩护同党故而选择自尽。”
“就是什么都没招,白审了”朱常洛轻捶桌面。“锦衣卫给他上了什么刑?”
“许显纯说,他考虑到邹大人年岁过大,故而没用伤筋动骨的刑。”说着,王承恩缩了缩脚趾:“邹大人十个脚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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