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全没了。另外,许显纯还在上面还洒了精盐。”“拔甲撒盐.钻心之痛啊。”朱常洛叹气。“魏忠贤呢,他去哪儿了?”
“魏厂督在北镇抚司镇场子,并收殓邹大人的遗体。”王承恩补充道:“我留了几个直属的执行在那儿协助他。”
“嗯。”朱常洛没什么要问的了:“你下去备案吧。”
“奴婢遵旨。”
“对了,写个清楚的条子递到内阁去。”
王承恩走后,朱常洛转头对骆思恭布置了一个听起来很难完成的任务:“邹元标是有骨气的纯臣,但朕不管。无论邹元标有罪没罪,你下去之后想尽一切办法把东林党串谋逼宫的事情坐实,而且一定要把邹元标扯进去!另外,不要再死人了。”
“臣,遵旨!”骆思恭瞳孔剧震,叩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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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
“宫里来人通知,说邹尔瞻死了。”方从哲的案头上摆着司礼监递来的六叶折。
“镇抚司干的?”沈一惊,皱眉问道。
“说是自尽。”方从哲摇摇头。
“是宫里指使的吗?”韩爌忍不住把话问得更明白了些。
“别瞎猜。是自尽。”方从哲把六叶折放到桌子的边缘。“自己看吧。”
坐得离方从哲最近的叶向高率先走过去拿起六叶折。“上面说,邹尔瞻包着被敲碎粥碗,然后用碎片割开了自己的脖子。”叶向高有一目十行的本事,很快就看完了上面的内容。
“锦衣卫的话怎么能信?”史继偕也站了起来。
“是西厂验的。这东西是一个叫王承恩的太监写的。”叶向高不认识王承恩。
“管他东厂西厂!还不是都是宫里!”韩爌不喜欢赵南星,但和邹元标私交不错。
“慎言。”刘一燝扯了扯韩爌的衣袖。“次辅。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昨天。不过遗体是今天发现的。”叶向高回答说。“北镇抚司还想压消息,但让给西厂逮住了。”
“自杀,说不通。”韩爌缓和语气,但言语间仍旧暗含着怀疑。“邹尔瞻不是这样的人。”
“次辅。能给我看看么?”刘一燝走到叶向高身边,伸出双手。
“你看吧。”叶向高把六叶折递到刘一燝手里。然后转头看向方从哲。“我想,镇抚司没有杀人的理由。”
“为什么?”史继偕问。
“除非镇抚司疯了,否则绝不会在得到宫里的命令之前刑杀一个三品大员,他们没这个胆子。”叶向高踱步到值房门口,并将之关上。“而对宫里来说,镇抚司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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