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进去通报。”
孙云鹤刚想呵斥,就听魏朝说道:“去吧。”
那小旗刚推开门,正瞧见魏忠贤和田尔耕一前一后地走来。“大人,有位公公”小旗的话还没说完,魏忠贤便绕开他径直来到魏朝面前,亲切地说道:“魏朝也来了呀!主子万岁爷有什么新的吩咐吗?”
“有。”说着,魏朝向孙云鹤摆手,示意他离开。
魏朝看得很明白,田尔耕把消息压了下来,整个北镇抚司知道赵南星已死的人,恐怕除了田尔耕自己,也就只有守牢门的这支小队了。恐怕这个小旗拦的也不是自己,而是他身侧的孙云鹤。如果孙云鹤没跟着过来,那么这个小旗很可能直接就给魏朝放进去了。
他这一身儿只有司礼太监才能穿的红袍可比什么通行令牌好使多了。
“卑职告退。”孙云鹤没有多想,只以为这是没必要告诉自己的旨意。
孙云鹤离开后,魏朝对田尔耕说。“带我去看看本案的恶首吧。”
“是。”田尔耕那颗原本已经塞进胸腔的心脏又蹦到了嗓子眼儿。
“这位是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魏朝。”在折回戊字牢最深处的路上,魏忠贤介绍道。
“侄儿田尔耕叩见师叔。”田尔耕深入了解过这些新贵权宦之间的关系,知道魏忠贤和魏朝的关系不错。而一般来说,关系较好的平辈太监之间,通常以师兄弟相称。
魏朝没有认老儿子的癖好,也实在没办法用“好孩子”这样的称谓,称呼一个面相上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不过,他对田尔耕恭顺的态度还是颇为满意的。所以见田尔耕神色忐忑,也出言安慰道:“没事儿的。事情已经敲定了,不会再有变化。我来这儿只是问几个问题,看看能不能走个过场。”
“多谢师叔。”田尔耕赶忙拜谢道。
来到监牢门口,赵南星的尸体还死不瞑目地垂挂在那儿。但魏朝并不以此为忌。他上下打量僵直但已开始软化的尸体,问道:“赵南星怎么死的?”
“如您所见。赵南星是被吊死的。”田尔耕反应很快,立刻又补了一句:“活着挂上去的。”
“他没反抗?”魏朝又问。
“没有,我在他的酒里下了蒙汗药。”这个问题田尔耕已经回答过一遍了,但他脸上却没有显出丝毫的不耐烦。“侄儿把他挂上去之后,他才开始把着绳子挣扎起来。”
“也就是说经得起查?”魏朝不想把斗篷弄脏,所以没有蹲下,而是站着俯视倒地的椅子和那一桌酒菜。
田尔耕指了指放在桌面上的酒壶和酒杯,说道:“手法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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