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靖平说话的过程中,魏朝始终没有插嘴,直到封靖平说完,魏朝才开口,用异常的平静语气问道:“是谁干的?”
封靖平没有说话,而是将脑袋微偏看向崔文升。他可不敢也没有去查司礼监。
“很可能是魏忠贤干的。”崔文升的脸上仍旧维持着那副“与尔同悲”的表情。
“魏忠贤!?”魏朝强压的怒气立刻转化了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你该不是.你该不是在骗我吧!”
“这种事情我怎么敢乱讲。唉!”崔文升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封靖平等东厂军官们给支走了。“你们出去,到院子外边儿去。”
“是。”封靖平如蒙大赦,司礼监内部的情仇爱恨他是完全不想参与的。
军官走后,崔文升开口说道:“当日守门的兵马司军官不仅记得马车是什么时候来回的,更记得乘坐马车的人腰间挂着司礼监的牌子。”
“司礼监”如果崔文升说,乘坐马车的人挂的是西厂的牌子,那魏朝是一定不会信的。因为客印月失踪的时候,西厂还没有重建,根本没有牌子可挂。
“我去司礼监查了马车的调用记录,发现当日调用马车的人,有且只有一个.”崔文升在此停住,然后走到魏朝身边,用惋惜的口吻说道:“.很遗憾,那就是魏忠贤。”
这个记录其实是假的。魏忠贤根本没用司礼监的马车,本来是不应该有什么记录的。崔文升之所以能调查到这条记录,是因为王安在册子上动了手脚。看条记录之后,崔文升简直是如获至宝,根本没有往造假作伪的方面思考。可即使崔文升非要刨根问底,他也查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因为负责照管马车的宦官和其他前代的司礼监宦官一起离宫养老了。
“他,他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调查的过程和事情的前因后果翔实而充分,不由得魏朝不信。但魏朝想不出魏忠贤如此做的动机。
“唔”崔文升表情突然变得微妙起来。“他俩的关系,可能有点儿不正常。”
“你放屁!”魏朝罕见地骂了脏话。“客巴巴是个好女人。”
“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但这是事实。”崔文升有些羡慕地说道:“魏忠贤进宫的时候没割干净,他肯定就是用他下边儿那玩意儿,和这个女人搞到了一起。”说着,崔文升还拍了拍棺材。
“什么?!”魏朝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事儿你不知道?”崔文升反问道。
魏朝摇摇头。他当然不知道。王安对这件事情下了封口令。当魏朝进司礼监任秉笔的时候,魏忠贤已经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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