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此也就没有人特意告诉他这件事。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老祖宗。就是他老人家下令把魏忠贤剩下的那颗鸟卵给割掉的。”当崔文升在簿册上看见魏忠贤的大名时,他立刻就联想到了魏忠贤被再阉割的事情。“我想啊,就是魏忠贤起事了,怕他和这个女人有染的事情败露,从而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才杀人灭口的。”
“魏忠贤!”魏朝的心底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怒火。“我拿他狗日的当兄弟,但他狗日却背着我搞我的女人!还杀了她!我肏他奶奶的腿儿!”魏朝狂暴地想要摔点儿什么,但左顾右盼间,却只见香案上的祭品。
在魏朝看不见的地方,一道光焰从地面上直冲云霄,并在暗沉的天空中绽成一朵明亮的火。
砰!一声爆响,震碎了魏朝最后的坚强。他伏在棺材边儿上,号啕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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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足银铃摇,锦衣绣带舞。伴着明灭不绝的焰闪,西选侍李竺兰在乾清宫为皇帝跳起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独舞。
焰闪未绝,曲终舞毕。乐工们面圣退去。偌大的乾清宫内也就只剩了皇帝和选侍两个人。
“跳得好!”朱常洛喝彩赞叹道。
“贱妾谢皇上垂怜。”李竺兰将双手放到腰间,微微曲身。她轻轻地喘着气,额头上冒出细密的香汗。
“过来。”朱常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来。
李竺兰羞怯一笑,踮起脚尖,一个旋转,然后整个身子都倒在皇上的怀里。她的身体很健康,并不过轻,但因为对力道的把控已至臻化,所以这一倒只有带着春意的风情。“皇上。”她仰躺着,双眸里反射着摄魂夺魄的光晕。
李竺兰的羞怯并不是伪装出来的,因为她在这张熟悉的脸上,感受到了一种陌生,但又极具吸引力的神秘魅力。朱常洛八月戒酒,九月康复,到现在已经自律了三个月。长久的锻炼和规律的饮食,销蚀掉了他全身脂肪,尤其是脸上的虚胖,这让他看起来既威严又干练。
在李竺兰看来,她的丈夫从一个经常发脾气但不失智慧的阴翳的大男孩,变成了一个富有主见和侵略性男人。这个男人的情绪很稳定,从不歇斯底里,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你真是个漂亮的妖精。”朱常洛俯下身,轻轻地吻在她的嘴唇上。仿佛为今天的会面定上了一个旖旎而婉转的调。
“皇上.”李竺兰顺势揽住皇上的脖子,回以更为热烈的深吻。
和她身体一样,她的嘴唇既软且香。这倒不是因为什么玄学的因素,而是因为她每天早晚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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