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先不说压不压得住,若是被科道言官乃至西厂批驳吃相,那真一点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虽说弹劾与批驳在“圣眷隆旺”面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但骆思恭不是骆安,没有侍帝潜邸的信任基础,他脑袋上不仅没有顶着隆旺的圣眷,甚至还被皇帝两度敲打。所以这个差事只能兼领,而且还要报批。
“好。我听您的。”骆养性郑重地点头,接着又道:“但父亲,我没有查案子的经验。万一搞砸了.”
“不怕,凡事总有第一次。而且景采离开东司房未久,东司房的缉事们都是信得过的旧人。你只管掌总,保证事态可控,把具体的事情交给他们去办就是。而且这个案子并不难查。”骆思恭站起身,微笑着拍了拍骆养性的肩膀。海镇涛,字景采。
骆养性回以笑意:“我知道。您说过,这件事一开始只有司礼太监,内阁枢臣,六部堂官知道。后来又多了刑科,兵部车驾司以及后军都督府。”
刑科负责给驾帖佥签,兵部车驾司负责签发驿符,而后军都督府联合兵部则是给锦衣卫接掌天津卫提供合法性依据。
“司礼监不管,如果事情真的出在宫里,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圣上自会独断。而且车驾司也可以排除。先不论车驾司会不会,就单以天津卫那边儿发的消息来看,就不可能是车驾司。沈采域初七就跑了。而车驾司是初十才签发的驿符。时间上对不上。”骆思恭不仅查过案子,还在随军三大征的时候,干过策反和敌后破坏的活,是经验极度丰富的老将。当他知道这个差事还是落到锦衣卫头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思考了。
骆思恭叹了一口气。“但也只能排除车驾司,刑科的佥签和接掌天津三卫的命令文书是年前就拿到了的。”
“如果以人来论,哪些人最有可能把消息透给沈采域?”骆养性问道。
“一般来说,卫所出事,兵部官员尤其是堂官的嫌疑是最大的。啧!但是.”骆思恭立刻又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是杨志尹署兵部事,那我首先就会怀疑是他泄的密。但杨志尹在去年三月便劳瘁卒于官。目前在任上的兵部尚书是崔自强。”
“他俩有什么不一样的吗?我记得杨左堂和崔部堂都是万历十一年的进士吧?”骆养性对各部尚书、侍郎还是有基本的了解的。
骆思恭说道:“虽然杨志尹和崔自强都是万历十一年的进士,而且基本在兵部事上打转。但杨志尹曾两任职方司.”
虽说兵部武选清吏司管理武职官员的选授、品级、封赠、袭荫以及土司武官的承袭与封赠,油水极丰。但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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