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第四就是后军都督府。天津卫不可能攀上西厂和刑科的关系,那只能是兵部或者后军都督府了。我沉思之后,觉得相比起兵部,后军都督府更可能出问题。”
“哼!那我也可以说你有问题!”张维贤反唇相讥道:“不过是抓一个天津卫的指挥使而已,你为什么非要拿后府和兵部的命令让锦衣卫接管天津卫!不接管天津卫,你们锦衣卫就抓不了这个人吗?或者说,如果锦衣卫不拿这个命令,后府和兵部就不会知道,消息不就泄不出去了吗?骆卫帅,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我!”骆思恭言语一滞。他现在还不能跟张维贤说明具体的事由。更何况,张维贤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说不出话来了吧?”张维贤自得地扬起头来,脸上的血色也褪了不少。“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有多问。可你现在反而跑到我这里来兴师问罪了?”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来救你的。”骆思恭低下头,自嘲似的轻笑一声。
“救我?你自己办差事办出了岔子,却急吼吼地跑到我的家里来,一个反手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脑袋上,然后说是要救我?呵!骆卫帅,你这话未免太堂皇了吧?”张维贤的话说得很难听,但语气竟意外地软了下来。
“沈采域的事情真不是你做的?”骆思恭最后劝道:“如果事情是你做的,立刻上表告罪,我会替你说话的。”“我张家世代护国卫君,你不该这么怀疑我!我明确地告诉你,事情不是我做的,就算这个消息是从后军都督府泄出去的,也和张府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查就尽管查好了。”张维贤绷着脸,大剌剌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那好。等事情水落石出,我再登门赔罪。”骆思恭微松了一口气。在本心上,他真不希望这个事情是张维贤的做的。
骆思恭躬身抱拳行礼,并道:“告辞。”
“你是该赔罪。”张维贤端起茶盏,摆出送客的架势。“骆卫帅慢走,我这就不送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把骆思恭送到家门口。
“别过。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的。”骆思恭转身离开。
骆思恭离开后,张维贤脸上的红色全部褪去了。他半瘫坐在椅子上,用手肘托着下巴,眼神里闪烁着某种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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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明泰昌元年,正月十五。
元者,始也。宵者,夜也。正月十五,这是新年第一个月圆之夜,所以名之为“元宵节”。历朝历代都将元宵节视作官民同乐的重大节庆之日。到本朝时,社火灯的庆祝活动更是继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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