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文起兄觉得自己今年能上金榜吗?”快走到明远楼的时候,王徵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文震孟的脚步未有丝毫迟缓,他轻笑一声,坦然地说:“中与不中,不在我心所想,而在考官笔下。”文震孟年少中举,最开始的那几场春闱下来,他都以为自己做出的漂亮文章定能邀得功名。但如果一切真如他预料,那他今天就不会在这儿了。“考不中就继续考,反正已经我考了十场了。良甫兄你呢,还考吗?”
“我不考了。”王徵摇摇头。“如果今年还不中,那我就去吏部报到。哪怕分个极边杂职,也算是出仕报国了。”
“我不如你啊。”文震孟说道。
“文起兄说笑了。”王徵微笑摆手,转移话题道:“文起兄在何处下榻?”
“我在盔甲厂附近租了一间的小院。不论中与不中,我今年都不回乡了。”文震孟也问道:“小院儿还有不少空房,良甫兄如果不介意可以搬来与我同住待榜。”
王徵心中微动,但仍旧辞谢道:“我在三元楼订了房的。”
“退订就是了。”文震孟很热情。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话。很快就来到了贡院门口。
贡院门口有些壅塞,似乎出了什么骚动。文震孟伸长脖子望去,只见一个六品官,正一脸急色喊道:“让我进去!我有非常紧要的事要禀告徐大人!”
小贴士:现在日常口语把监狱里的牢房俗称为“号子”,这里的“号”其实就源于明清两代的会试。
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言进士之艰难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