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喊不叫,他们就不会为难我们,也不会禁止我们说话。”
“对啊!”汤若望恍然大悟,颇为懊恼地猛拍自己的脑门,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痕。“我怎么忘了银子啊!我要是也使银子,说不定就能见到徐大人了!”
汤若望想得很好,但如果他真的在贡院门口掏钱出来贿赂巡绰官,当时就会被人按到地上,然后被御史扭送去都察院和门多萨的脑袋会师。“这些士兵说,我们牵扯进了一桩大案。但其他事情他们就不肯说了。”迪尼什·若昂焦急地询问道:“您知道是什么案子吗?跟徐阁下有关系吗?”
“是叛乱。”汤若望说。
“什么!徐阁下叛变了?”迪尼什·若昂和在场众人的头皮一下就麻了。他们可没少听说过商人被卷进叛变,然后受到牵连的事情。
“小声点儿,别嚷嚷!”小旗官出声制止道。即使收了钱,在不犯禁的范围多少给了些便利,但锦衣卫对洋人们的态度也没好多少。
“抱歉,抱歉。”迪尼什·若昂身边的奴隶贩子瓦迪斯瓦夫·阿马托替他拱手作揖。
“呵。”汤若望竟然笑了。“不是徐阁下叛变了,是我们的人叛变了啊。”
“您可别吓我们!”迪尼什·若昂感觉自己的喉咙一下子就变得干涩了起来。他伸手去拿水壶,但水壶已经空了,只勉强抖了两滴出来。他本能地想请看守他们的小旗帮忙添一壶,但视线扫过,却觉得那人的面貌突然变得可怕了起来。
“我吓你们干什么,这是那个姓杨的百户亲口告诉我的。”汤若望满面愁容。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尽管军火贩子哈拉尔德·布兰特已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明显的急切。
算算日子,最多还有两个月,他大价钱从欧洲雇来的枪炮技师就要到大明了。他这段时间最担心的事情就是钱了,人来了,但生意却做不成了。
“门多萨神甫因为在军中传教,被熊将军给斩首了。”即使汤若望已经很努力地在学习大明的文化与制度了,但他还是不甚了解文官和武官的区别。在他看来,熊廷弼统帅了那么多军队,就应该是一个大将军,和他们这种整天和文牍打交道的官员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这回轮到房间里的教士们坐不住了。“皇帝陛下不是允许我们在这片土地上传教吗?”
说话的人是一个名叫祁维材的年轻教士。他和汤若望一样,也是万历四十六年被金尼阁带到中国来的二十二名传教士之一。除了耶稣会传教士的身份,祁维材还是汤若望在罗马的同学。
“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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