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是传教。”汤若望回忆了一下杨寰的话,尽可能贴切地说道:“是侮辱皇帝,勾结敌人,试图在军队中煽动变乱。”
“完了!完了!”哈拉尔德·布兰特感觉自己要昏死过去了。“我的金币啊!”
“与其担心你的金币,还不如先担心担心你的脖子,叛乱是要上绞刑架的事情。”法兰西籍的种植园主,罗杰斯·海德里希就不止一次吊死过试图反抗自己的奴隶。
“教会为什么要派一个疯子去前线!?”矿主莱恩·霍布斯憋了许久,这会儿终于绷不住了。“传教就传教,他侮辱皇帝是要做什么?”
“说什么呢!”房间里又开始变得嘈杂了起来,那小旗官不得不再次出声制止。“要是再嚷嚷,就都给我闭嘴!”
“抱歉。”迪尼什·若昂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到爆炸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站起身,试图再次贿赂那小旗。
迪尼什·若昂本来打算再掏两个小银块,心一慌,最后索性把整个荷包都塞给那个小旗。“大人,您老见谅,莫要跟我置气。”他一直在努力地学习中文,到现在已经能流利地说出简单的句子了。
小旗感受到荷包那份沉甸,脸上的神色立刻就缓和了不少。“说话小点声儿,这是为你们好。”他甚至主动拿起了那个空了的水壶。“去。添一壶。”
“是。”被他注视的小旗领命出门,紧接着就进来了一个新人,补足了那个空位。
“贝尔阁下,您神通广大。有什么办法帮我们洗清嫌疑吗?”迪尼什·若昂问。“多少钱都行!”
“我要是有办法,你觉得我还会在这儿吗?”汤若望的脸垮得像是一个瘪了的茄子。“要不是他们把我给抓回来关在这儿,我都见不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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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还没大亮。一架挂着司礼监灯笼的马车,来到了耶稣会驻地前一个被封锁了的路口。路口的校尉刚换过班,虽然打着哈欠,但精神还算充沛,老远地就看见了那盏明晃晃的灯笼。
马车行至近前,指挥这队人的小旗官已经得到消息迎了过来。
“敢问是哪位公公大驾啊?”说话的时候,小旗官的脸上已经堆满了谄媚。
“你带路就是。”隔着帘子,马车里传来了声音。
“是。”其实只剩下一个拐角,也没几步要走了,可小旗官还是殷切地在前面领路。
马车停稳后,一个随车步行的小黄门快速跑到马车前伏低身子蜷缩了起来。接着,马车夫跳下车,先在那小黄门的背上放了一块儿布,然后再和另一个小黄门一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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