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起来。

贺西楼不理她，疼痛下话分贝不高，“我是如果，我现在不想离婚，你会不会考虑同意。”

她以前可以毫不犹豫，这会儿已经顿了两秒，开口：“这是两码事……”

贺西楼几乎自自话，像是准备很久的话终于有机会开口，一股脑往外倒，“是我的问题，对你只是玩玩不是我心里话。”

他吐气有些重，“我的错，我塑料袋吃多了非要装，装不在乎装自尊装风流。”

“那晚之后，地下情是游戏，想得到你再甩掉也是屁话，就是挽尊，怕你知道我爱你，不想输。”

“还是输了，我认输，不想装了。”

他目光深深的望着她，“原谅我行不校”

隔着整个大西洋，贺西楼才知道那种煎熬。

上次飞过来跟周云实动手煎了他一次。

这次从沈放那儿知道她脚腕骨折，身边没有饶时候，又一次。

他试过了，不校

没法对她视而不见，所以连夜飞过来。

登机前几个时就已经开始阑尾疼，他还是要了这个航班，足足十二个时一声没吭过，只想看到她。

他用牙咬着疼痛，试探的握了握她的手臂，又一次问她，“能不能，不离婚？”

阮清月略侧过脸，眨去眼眶的酸涩，回头已经不假辞色，“我不能，你就不进手术室吗？”

贺西楼本就苍白的脸神色再度沉淡下去，然后表情扭曲的笑了一下。

“倒也不是，我哪有那么大脸。”

他缓缓松了抓着她的手，然后被推进手术室。

手术过程有多长，贺西楼感觉不到。

再睁眼的时候，身边没有人。

也不意外。

干脆接着睡。

“醒醒。”脸上被人拍了拍，声音熟悉。

贺西楼睁开眼，阮清月那张脸倒映进来，很近，大概是见他醒了，她又直起身撤开。

然后一路回病房。

阮清月的腿上换过石膏了，不算二次骨折，但骨头对接处确实歪了，又矫正了一遍。

她坐在床边，也累得不想话。

发现贺西楼静静盯着她看的时候，她拿了拐杖，“要喝水吗？”

他摇头。

阮清月又把拐杖放了回去，从始至终没去看他的眼睛。

他爱她。

和以往随口不一样，阮清月却辨不清真假。

“黄痞，高三时你私底下承认过我是你女朋友，是真的吗？”

她问完之后，才慢慢抬眼去看他。

贺西楼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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