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起来,“还跟那痞子联系?”
阮清月:“……”
贺西楼抿了抿干涩的唇,“嗯”的回答了一声。
可能是手术结束了,不怕死了,没有术前那股深情又煽情的劲儿了,软软的沉沉的。
“可是你在我面前从来没承认过。”她。
贺西楼扭头过来,像是被气到了,“还用承认?”
“我哪儿没让你摸过,哪次想亲没让你亲?”
“我是保镖,不是宝宝,但凡有一丁点不情愿,你能近得了身?”
是,阮清月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可是那时候他表现得真的太冷漠太冷酷了。
“所以,你那时候真的喜欢我了吗?”
“你呢!”贺西楼和平时一样铿锵回了一句,略微扯到手术口子了,又缓了呼吸。
看到她定定的眼神,又换了语气,没好气的正面回答,“喜欢。”
喜欢到骨子里。
“我不信你一点感觉不出来。”
“我可以纵容你在脸上画王八,任由你拿我试口红,明知道你胡扯也要冒雨去郊外一路抱你回来……”
哪一件不是因为喜欢?
阮清月却平静提醒他,“这不都是你身为保镖的职责吗?”
贺西楼一下子噤了声,嘴巴抿唇一条线,下颚绷紧。
一字一句:“你把我放回手术台再给一刀吧。”
死了算求。
两个人又沉默了。
贺西楼不清楚她听进去多少,最后丢出一个总结,“我不离婚。”